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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科长？什么时候的事情？”
温卫愣了一下问道。
朱孝的脸上，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说道：“也就是在陈部长来之前。”
温卫哦了一声。
点了点头。
突然，他好像想到了什么一样。
猛地站起身来，对着朱孝问道：“方野那边，一直是你盯着的，我根本就没收到他跟其他客商接洽的消息，是不是你搞的鬼？”
“是我！”
朱孝点了点头说道。
他居然没有一丝犹豫，脸上也没有一丝愧疚。
“你投靠方野了？”
温卫问道。
朱孝摇摇头，说道：“我跟你一样，不喜欢方野，但是我把这个消息交给了另外一个人，是他让我不要告诉你的，然后我就得到了这个副科长。”
“谁？”
温卫问道。
朱孝的嘴唇动了动，说道：“是杨区长。”
“杨哲一？”
“嗯！”
朱孝点了点头。
温卫的眼神，一下子再次空洞了起来。
他幡然醒悟一般说道：“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杨哲一早就知道方野有后手，他早就知道，他不让你告诉我，就是想让我在范知映那边失了势，然后……然后他就能升到区长了，难道要我跟他交接工作……杨哲一，你个王八蛋，老子现在就去揭发你！”
说完这句话之后。
温卫就要朝着外面冲出去。
朱孝说道：“温区长，我知道你要干什么，我建议你还是不要去了。”
“为什么？我明明就是被你们坑了！”
“不为什么，结果已经定了，就算你现在去找范书记解释，你觉得他会相信你的话吗？亡羊补牢的结果，不过是连老干部局局长都做不了，这句话，是杨区长让我转告你的。”
朱孝的话。
让温卫愣在了原地。
“他还说什么了？”
“他还说，背叛的人，永远都是没有好下场的，没有人会喜欢一个背叛过自己主人的人，他可以背叛一次，就能背叛第二次，第三次……如果不是因为你太贪心了，他也没办法这样对你。”
朱孝的话娓娓道来。
让温卫再次没了神采。
他缓缓回到了沙发处，再次坐了下来，好像疯癫了一般，嘴里一直在默念着“杨哲一你个王八蛋，杨哲一你个王八蛋……”
成王败寇。
正如杨哲一说的一样。
如果不是因为他背叛了丁莽的话。
这种事情，或许永远也不会落到他的头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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