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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灵冷声质问。
方墨转头看向白灵，嘴角勾起一抹邪异的微笑，眼神中却无比平静。
“本座刚刚说了，是她的主人，哦不，应该说也算是她的恩人。”
方墨的目光扫过白澜，后者浑身哆嗦了一下，赶忙低头，不敢与其对视。
“百年前，是本座助她打破意识封印，寻回自我，本座还答应帮助她解救你们妖族的五位护法。”
“可你知道她是怎么做的么？”
方墨的目光看向白灵，平静之中却透着深深的冰冷。
他的眼神让白灵心中没来由的一颤。
对于方墨所说，白灵并不清楚。
因为白澜自从百年前回到妖域，便对之前她在天北域的一切遭遇闭口不谈，哪怕是妖皇询问，也是敷衍的回答。
“呵呵，这个贱人，她在最后关头竟然背叛本座，让本座被镇压百年之久……你说，这种背信弃义的贱人，该不该死？”
方墨笑容不减的看着白灵，轻声询问。
白灵沉默。
她能够感受到面前这个年轻男子的笑容下，隐藏着的无边怒火与杀意。
“不，不仅这个贱人该死，所有的妖族都该死。”
方墨摇摇头，自顾自的开口道。
听到这话，白灵的脸色瞬间难看起来。
再怎么说她也是妖域的公主，无比高贵的存在，怎么能容忍一个人族在其面前说出这等大逆不道的狂妄之语。
“你住口！
不管你是什么人，再敢辱我妖族，信不信本宫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白灵满脸杀意的看着方墨。
方墨眯了眯眼睛，若有所思的看了看白灵，轻声道：
“不愧是妖域公主，虽然只是区区元君境五重，却还敢用这种语气跟本座说话……本座猜测，你倚仗的应该是妖皇留给你们的底牌吧？”
“哼，既然你知晓，那还不赶紧放了熊石，跪下求本宫放过你！”
白灵冷哼一声，有恃无恐的瞪着方墨。
而她身旁的白澜蓦的眼中一亮，手中出现一枚金色令牌。
感受着金色令牌中传来的强大元力，白澜心中的恐惧也逐渐消退。
是啊，自己手上有父皇赐予的妖皇令，为什么还要怕这个魔头？
他再逆天，又如何抵挡元尊境的一击！
想到这，白澜心中大定，慢慢抬起头，眼神也变得冰冷无比。
方墨将白澜的神色变化尽收眼底，嘴角微微上扬。
当他的眼角余光扫向两人身后始终保持沉默的鹿山翁时，一道传音在方墨脑海中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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