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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再严密的行事，总会留下一些痕迹。
眼下苏翰林面对这些证据，已经是哑口无言，说再多也是苍白无力。
他就像临死前抓住稻草一样，握住了沈川的手。
“沈先生，不，恩人……”
“我给你三十万，求求你放过我好不好？这些照片我都买断了！”
听到这个数字，沈川却是无动于衷。
然后，推开了苏翰林的手。
“苏总，事到如今，你还以为我很好骗吗？”
“光一张广告方案的价格，就远远不止三十万吧？”
此话一出，苏翰林的心都凉了。
百般无奈只好，他只好交代出了实情。
“一共是两百七十万，如果你觉得不够的话，我自己再添上三十万，怎么样？”
吱呀。
办公室的门由外推开。
听到声音，正在看手机的叶梦语抬起了头。
来的正是苏翰林，手里还端着水壶和茶杯。
“叶总，您渴了吧，我给您倒点水。”
叶梦语也没推脱什么，正好一路上口干舌燥，便顺势接过了杯子。
很快，沈川也笑着走了进来。
“不好意思，来晚了。”
正在喝水的叶梦语，忍不住白了他一眼。
但没有先前那么嫌弃。
刚刚要不是沈川问住了苏翰林，在众目睽睽之下，她说不定就要丢脸。
“咳咳。”
叶梦语清了清嗓子，眼神若有若无瞟向沈川，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想象到沈川像是没有听见一般，一点表示都没有。
叶梦语秀眉微皱。
还没明白怎么回事，一旁的苏翰林接说起话来。
“叶总，我向您承认错误，广告方案的事，的确是我不对。”
“哦？”
听到这番话，叶梦语忽然眼前一亮。
难不成，苏翰林这是要自首？
“当初我在咱们设计部的时候，就觉得这里面有些不对劲儿，怀疑天美公司有内鬼。”
“结果等我下定决心，问题已经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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