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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红叶趴在车窗前后看了看，开门跳了下去：“走走，看看。
我看看你们小时候爬过的窗子，嘿嘿。”
“我可没爬过，我哥总从窗子翻出去跑路。”
张彦明也下了车，把孙红叶的大衣拿下来帮她裹好，自己也穿大衣。
这边的气温明显比市里要低一些，至少要相差五六度以。
更冷。
“也不知道你要看什么，有什么好看的。”
张彦明在孙红叶小脸捏了捏，牵着她的手往楼空里面走：“这家小卖部，我小学的时候就在了，老板都没换。”
“哇，那不是开了有，二十年？有没有？”
“差不多。
我这辈子第一次抽的过滤嘴就是在他家买的，他还收粮票。
我没少从家里拿粮票来他这换钱。”
“……你真行，这事儿都干过，那时候粮票多宝贵啊。”
“不是，”
张彦明摇了摇头：“那会儿我都初中了，粮票已经没那么重要了。”
“你初中就买烟抽？”
“……小学。
那会儿也没瘾，就是感觉好玩儿，我是进厂以后才真正开始抽烟的。
抽的也不勤。
90年吧？记不准了。”
“这楼离山好近啊，这感觉都顶了。
在这住不憋屈啊？”
“这本来就是把山炸开建的楼。
习惯了有什么憋屈的？还不是几十年过来了。”
“二明。
真是你呀，你怎么回来了？啥时候回来的？”
张彦明扭头看了看，笑着点了点头掏烟递了一根：“正好从这路过，就过来看一眼，也没什么事儿。
你现在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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