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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在疲惫和疼痛中一点点下沉……顾烟浑身乏力，软软的趴在沙发上，任由陆励成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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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过了多久，一切终于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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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烟累得几乎昏死，可想到情况危急的哥哥，她又拼命撑起身体，挪动着想要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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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住。”
陆励成突然出声，“顾烟，你要走，就把支票留下。
要不然，天亮之前，别想离开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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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烟僵住了身体，心脏在绝望里枯槁成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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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励成，你一定要这样逼我吗？”
她垂着脑袋，无力喃喃，“我真的很需要这些钱，我要用它去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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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
陆励成嘲讽冷笑，“顾烟，都到这个时候，你还在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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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烟哑声道：“到底要怎样，你才能信我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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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励成字字用力：“你就是一个毫无底线的下贱女人，我为什么要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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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烟哭着笑了起来，心脏终于沉入了最冰冷幽暗的深渊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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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支票我还给你……”
她闭上了眼睛，“你让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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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励成阴沉着脸，好半天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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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烟手臂还被捆着没解开，她不能自己拿走支票：“你拿走这些钱，放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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