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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遭受非人的折磨而导致疯癫的吗？
可牧无极身上，除另外一边也肿起来的脸外，再不见其他伤痕。
“无极！
无极！
看着我！”
天生门主箭步上前，按住他剧烈颤抖的肩膀，关切询问。
然而牧无极挣扎的愈发厉害。
仿佛听不懂人语。
怎样叫唤都无动于衷。
突然，他周身的魂气开始如退潮般溃散。
毫无征兆。
一泻千里！
短短数息的功夫，便一干二净。
当最后一丝修为化作青烟消散时，围观者齐齐倒吸凉气。
“道心碎了？”
这已经不是疯癫如此简......
天地间，风起云涌，仿佛天地万物都在为这一战而颤栗。
林轩立于虚空之中，归墟剑在掌心微微震颤，剑意如焚，却已不再狂躁，而是化作一道纯粹的意志，如星辰般璀璨，照亮无尽黑暗。
白芷、白璃、苏婉儿三人站在他身后，目光坚定，虽身心俱疲，却无一人退却。
她们知道，真正的战斗，才刚刚开始。
“林轩，虚空之主虽被斩灭，但它的气息并未完全消散。”
白芷轻声道，眉宇间透着一丝忧虑，“它的意志，似乎还残留在虚空之中。”
林轩缓缓点头，归墟剑意在体内流转，感知着四周的变化。
果然，那股残存的虚空之力并未彻底消散，而是化作无数细小的光点，悄然潜伏于虚空的裂隙之间，仿佛在等待着某个时机，重新凝聚。
“虚空，是比混沌更古老的维度。”
林轩沉声道，“它不属天地，却能吞噬天地。
若不彻底净化，它终将成为新的灾厄。”
“那我们该如何做？”
苏婉儿问道，声音虽轻，却透着坚定。
林轩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缓缓闭上眼，归墟剑意在体内升腾，与天地共鸣。
片刻后，他睁开眼，目光如炬。
“以剑证道，不仅要斩敌，更要净化一切邪祟。
我们需以四人之力，结‘四象剑阵’，将虚空之主的残念彻底炼化。”
“四象剑阵？”
白璃微微一怔，“那是传说中剑仙一脉的终极剑阵，据说只有剑意纯粹至极者，才能催动。”
“如今，我们已无退路。”
林轩语气坚定，“若不彻底净化虚空，人间将永无宁日。”
白芷、白璃、苏婉儿对视一眼，皆从彼此眼中看到了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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