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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大概就是不可言说的…
他感觉到无法动弹，脑袋也逐渐不灵光。
听不清对方说什么，季以乐知道这个幻觉里的自己，痛苦万分。
但是，他依然挺直地站在那里。
时间过得非常慢，对面的怪物一动不动。
季以乐觉得，在这里的他，脑袋有种想要破土而出的感觉。
眼睛非常疼，他的耳朵已经听不到任何声音。
逐渐地，他倒下了。
但过了一会儿，他摇摇晃晃地站起来。
那个怪物消失了。
他失去了一只眼睛，也不能说失去，只是，他的眼睛，换成了一只不属于他的眼睛。
然后，他回到了人群之中。
季以乐看到了那群人，都戴着和他差不多款式的勤务腰带。
然后，穿着的外套，他在安保局历史中看到。
季以乐觉得，这幻觉中，又或者梦中的人不是他。
他只是在这个人的视觉中，看到了一些不为人知的事情。
然后，他清醒过来了。
黏黏糊糊的感觉，不断在他脸上流淌。
季以乐用手擦脸，低头一看，手上全是血。
赤血担忧地问：“你还好吗？”
季以乐轻轻笑着，“现在吗？我好得很。”
他扛起能量火包，走进这怪物的身边，对准它的脑袋，连续轰炸。
季以乐声音有些沙哑，但仍然耐心地和赤血解释，“这怪物，也就会这样吓唬人而已。”
赤血挠挠头，而已？这可是精神污染！
季以乐轻松将怪物轰成渣渣之后，回头对着赤血笑了笑。
满脸的鲜血，眼睛还亮着赤红的光，对着他咧嘴一笑。
没有来由，赤血突然哆嗦了一下。
随后，赤血立刻说：“你确定，不需要擦擦脸？”
季以乐立刻反应过来，“哦！
要的！
超级不舒服。”
赤血暗自松了一口气，总算正常过来了。
勤务腰带里面有毛巾，季以乐立刻用力搓着自己的脸，耳朵，直到没发现有血液。
他叹了一口气，“这算受什么伤？”
毕竟，季以乐没感到哪里痛。
甚至，之前的伤痕也已经彻底愈合了。
“不知道哪里痛，一切当内伤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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