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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大人请说吧，下官若是知晓一定知无不言。”
姜之荣这才凝了眉，一只手握紧了拳头搭在桌上。
“敢问沈提督在长公主府发现女尸的时候可有检查出什么？”
“姜大人，我只是个会点医术的大夫，可不代表我会验尸那套。”
她说的是实话，她虽然以前有想过法医专业，可那也只是了解了一点点知识，并没有系统的学习过。
那人听闻后脸色有些忧愁像是在纠结着什么不好开口，经过一番心里挣扎后，姜之荣才继续说道。
“那具女尸验出来生前遭受过非人的凌辱，可按照我们的线索来看她应该是忍受不了这种凌辱才跳水自尽的，可仵作解剖时她的五脏腐蚀的严重，理应是中毒死亡后再被抛回水中。”
从他疑惑的样子当中沈念一句道破关键。
“所以姜大人现在疑惑的是凶手的作案手法？”
姜之荣诧异的看向眼神清澈冷静的少女，最终艰难的点了点头。
“我觉得你当日其实已经发现什么了，只是碍于皇上在场才把女尸一案交给大理寺的吧。”
沈念眼眸微磕，神色有些自嘲。
“那姜大人真是高看我了，若不是大人今日来告诉我我也不知道那女尸是中毒身亡，不过我确实在长公主府发现了一些有趣的细节。”
姜之荣立马拱手道：“还请沈提督赐教。”
“赐教不敢当，
只是在和聂小姐玩投壶的时候偶然发现了不少箭矢的身上都有摩擦过的痕迹，摸起来并不刺手应该有些时日了。”
“还有这西厢房，不知是一直没人看守还是只是刘小姐死的那天没人看守，我言尽于此，我言尽于此，今日只是给大人提供了一些目击线索，大人请回吧。”
这事的水如此之深，大理寺能搅和进去有皇上撑腰，她沈家可不能搅和进去，显然姜之荣也听懂了她的意思。
心下暗惊，一个猜测在他心里慢慢形成，他现在要立马会大理寺查清这个猜想是否属实。
起身道：“今日多谢沈提督提供的线索，告辞。”
沈念也起身还了个礼，懒洋洋道。
“秋霜，送送姜大人吧。”
......
“姜大人，这是我家小姐让我偷偷交给你的，小姐说，姜大人应该懂得如何说吧。”
秋霜趁着擦身而过的时候给他塞了一个锦囊。
姜之荣只瞄了一眼那原本毫无表情的面孔上，倏忽略过一抹凝重之色。
“留步。”
他快步走出沈府消失在大门口中。
小姐让她交给姜之荣的是那位失踪了好几天的上任提督的位置。
要怪也怪他舍不得京城的繁华，也舍不得打拼了多年的金银财宝，明明跑了还要回到偏宅里变卖宅产。
其中有一味药材被白叔买了回来，小姐识得那可是上供的御品，一路查着就查到了这家伙的所在地，贪的太多一时之间处理不完。
他
就带到了偏宅去偷偷转卖出去，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也不知道姜之荣赶过去时见到的是活人还是死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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