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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主人，您还好吗？”
门外的小蓝机器人轻轻撞了撞门。
赵兮想起西如雁和医生还在楼下等她，她飞快穿了条铆钉最少的裤子，但是她没注意的是，那些铆钉刚好把裤.裆前围了一圈，闪亮又尖锐的银光，像是在昭示和炫耀着什么。
然后她随手抓起一件看起来最低调的黑t套上，精神恍惚地下楼了。
一楼会客厅，正对的沙发上坐着西如雁，侧面的沙发坐着一个穿着白大褂，文质彬彬带着银边眼镜的男人。
西如雁：“这位是孚医生。”
赵兮挑了下眉表示打招呼。
“这是犬女。”
孚苓微笑，“久仰大名。”
西如雁和孚苓俩人对了个眼神，西如雁道：“那开始吧。”
赵兮明白是要给她检查身体了。
她同时有些同情西如雁了，遇到这种糟心孩子，也是挺不容易的。
孚苓在她旁侧的沙发坐下，“7月27号那天，你有看见过什么奇怪的东西吗？”
“奇怪的东西？”
赵兮回想了一下，“比如，我的机车？全球独此一辆，帅的一批怪好看。”
“算不算奇、怪？”
孚苓：“那有机会我一定得见识一下。”
赵兮摇摇手指，“你没机会了。”
“用过的车就像破鞋，我绝不会再用第二次。”
孚苓早就听说过赵兮是个什么样的人，只是淡定地道：“请闭上眼睛，我现在要用仪器检测你的身体状况。”
“你放轻松就好。”
赵兮分明没看到医生携带任何工具，但听闻此话她依旧照做了。
当然，还要带着一副不情愿的拽相。
黑暗中，她似乎感觉到有一股无形的涟漪荡过来，很轻柔，像水波一样拂过她整个人。
不一会孚苓就道：“好了，可以睁眼了。”
西如雁侧头，“怎样？”
“没什么问题，恢复很好。”
孚苓拿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小兮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没有的话我就……”
“没。”
赵兮板着脸，理所当然地问：“所以检查通过了？那我什么时候可以做变性手术？”
孚苓噗一声一口茶水喷出，“咳…咳咳！”
西如雁猛地站起身，“你……你再说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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