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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教室都议论纷纷。
沈御霆握着笔的手一顿，在纸上戳了一个窟窿。
顾北阳很了不起吗？
他看，未必！
顾北阳从外面回来，教室里的议论声戛然而止。
他把手里的牛奶放到苏溪月桌上。
“把牛奶喝了，我用开水烫过了。”
靠！
顾爷宠人是真的宠。
苏溪月微凉的手指碰上牛奶盒，暖乎乎的。
“你让她们退学的？”
顾北阳挑眉，“我哪有那本事，这学校又不是我开的。”
苏溪月微微皱了皱眉，“一定是你威胁她们的。”
他抬手拍了拍她脑袋，“是又怎么样，转学是便宜她们了。”
见她迟迟没动静，他伸手握住她的手，从背后抽出吸管，插进去。
“快喝，等下凉了。”
苏溪月低头喝了以后，热乎乎的，但又不是很烫。
恰到好处。
牛奶喝完了，一颗水果糖放在她桌上。
她不喜欢纯牛奶的腥味，每次喝完，他会给她一颗水果糖。
他说，“奖励你的，你那么乖。”
苏溪月伸手去拿，他已经拿了过去，撕开糖纸。
“张嘴。”
苏溪月犹豫几秒，微微向后，“我自己来。”
顾北阳盯着她看了两秒，扯唇笑了笑。
他的指尖已捏着糖果到了她嘴边，她不得不张嘴。
水果糖到了她嘴里，香甜的味道在嘴里蔓延。
“甜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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