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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秘书送完了芒果汁还站在一旁，倪沐兮说了一句。
秘书并不听倪沐兮的，只是看着墨灏风，等待指示。
男人摆摆手：“叫你出去你就出去。”
秘书这才弯腰行个礼，然后走了出去。
“说吧，你要谈什么？”
等人走了，墨灏风靠在沙发上，一脸慵懒问道。
“你为什么要拒绝石先生的合作提议？”
倪沐兮不解问。
要说吃饭的时候拒绝，她能理解，是欲擒故纵。
可是吃过饭之后道别时，石先生有话想说的样子实在是太明显了，墨灏风还是不让人把话说出来。
听到女人这样问，墨灏风冷冷哼了一下：“还以为你有点本事了，原来也不过如此。”
墨灏风的意思，倪沐兮还是太沉不住气。
倪沐兮感觉到了被人瞧不起，有些生气：“你这样一直拒人千里，就很厉害吗？要是石先生找到更好的合作伙伴，就没有我们什么事了。”
现在怎么看来，都是商场更需要石先生这个合作伙伴。
“倪沐兮，”
墨灏风很难得叫出了倪沐兮的全名，女人感觉这个称呼好像来自上个世纪。
很长时间以来，墨灏风别说叫她，他甚至都不想和她说话。
“你凭什么觉得，石先生会找到更好的合作伙伴？”
墨灏风问。
倪沐兮：“……”
一时间不知道要怎么说明，要是不能和他们合作，石先生找下一个合作伙伴不是顺理成章的事情吗？
虽然不清楚石先生要找的下一个合作伙伴是什么样子，但是有一点倪沐兮能确定，起码不会像眼前这个男人一样，这么自以为是。
“今天让我来教教你，什么叫生意……”
墨灏风突然开口。
说着，他从办公桌里拿了一个文件袋出来，扔到了倪沐兮面前。
“你自己看。”
倪沐兮一脸疑惑打开了文件袋，很快她就知道，墨灏风这么自信的原因了。
他已经让人把这个石先生调查得清清楚楚，石先生最近的经营状况并不是很好。
主要的原因，是石先生合作的那些公司，经济状况不好，影响了他。
“你连这些都没有弄清楚，就上赶子去追着别人跑，你觉得在谈判中能有主动？”
倪沐兮：“……”
虽然讨厌墨灏风这样的说话方式，但是不得不说，男人说得没错。
石先生也是知道了商场现在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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