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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的阿姨不住家，只白天有时间遛遛大狗子，晚上遛它的任务就落到程牧野身上。
他试过晚上不遛狗，但只要一晚，大狗子会把屋里尿的臭气熏天。
这天晚上，桑田又是一个大夜班，程牧野百无聊赖的牵着大狗子在路上逛悠。
已经十月底，晚上气温低，程牧野只穿了一件薄衬衫，有点冷，想着溜一圈就回去。
在一个路口，大狗子要朝地铁方向走，那里有它的老相好们，程牧野不想去，绕一圈再回来得要近一个小时，一人一狗正在拉锯中。
“程总！”
一个清脆得声音。
程牧野转头看，一个穿白色连帽衫的女孩，有点眼熟，但一时想不起她是谁。
“我是黄杉杉呐！
之前照顾小桑姐姐的。”
女孩笑的灿烂，丝毫不在意他的想不起来。
“嗯，想起来了。”
程牧野应声。
“您一个人遛大狗子呢。”
黄杉杉已经在宋一朵家干了不少时日，她知道这条狗原是宋一朵养的。
黄杉杉蹲下来摸大狗子的头，大狗子一点不认生的往她怀里拱。
“你真可爱！”
黄杉杉捧着大狗子的脸，跟自己的脸贴贴。
程牧野点了根烟，悠悠的抽，任凭他们亲热。
“姐姐这有肉肉，你要不要吃？”
黄杉杉从包里拿出两袋小零食，给大狗子看。
大狗子对吃的当然来者不拒，它急不可耐的舔黄杉杉的手。
“那你亲我一下！”
黄杉杉娇嗔的对大狗子说。
大狗子听懂了，伸出大舌头照着黄杉杉的脸舔了两口。
黄杉杉把零食撕开，喂进狗子的嘴里。
“狗子吃东西没够，别浪费你的零食。”
程牧野随口提醒她。
“不浪费呀，我包里还有很多呢。”
黄杉杉仰着头，直直地对着程牧野笑。
黄杉杉长的算不上很漂亮，但她皮肤很白，看起来很清秀，这些天在宋一朵家当陪护，妆容很淡，这样看着程牧野笑，和桑田有几分相像。
程牧野踹一脚狗子的大屁股，“回去了。”
大狗子不情愿的从黄杉杉怀里出来，黄杉杉扶着大狗子站起身。
“天凉了，大狗子剔光了毛，该穿件衣服的。”
黄杉杉又摸了摸狗脑袋，“小桑姐姐是不是太忙，想不起来？”
“没事。”
程牧野吐着烟圈，“狗子不怕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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