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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日山看着面前张海客，看着手机哈还时不时抬头看向他，似在深思熟虑般的抬手摸了摸下巴。
“不信？”
张海客这模样表现的太明显，现在的他真的很傻，比起之前还更像是一只傻狗。
说到狗，在这方面还得是无家养狗训狗的本事强。
无家在狗这行当上有着祖传下来的本事，从出生就受到军事化培养的狗，说是行业翘楚一点都不为过。
听说，有些狗都已经可以听懂四国语言。
这么一对比，就张海客现在光是看起来就不太聪明的样，还真是应了那句话，连狗都不如。
张日山心里早就将张海客这傻样吐槽了个遍，只是多年来的表里不一（bhi）收敛情绪的下意识行为，早就做到了纵使内心已经将对方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可面上还是依旧温润和善的模样。
某种层面上，这也算是优异的职业素养。
做他们这行的，要都是像现在的张海客这般，那事情倒是都好办了——容易被一窝端了。
“咳咳，没，你这照片视频不都拍的清清楚楚的了。”
张海客收起了他刚才那略显猥琐的表情，背挺直往后仰，倚靠在沙发上。
“那是什么原因。”
张日山道“看你这样子。
不像是相信我。”
“你说对了，在这方面，我是不相信你。”
“但，事已至此，这些足够了。”
张海客抬手点了点桌子。
意思就是不信也得信了，是吧。
张日山有些无语，不知道是什么给张海客带来了错觉，认为他是跟他一样弯弯绕绕一肚子坏水的人。
别说张海客了，这件事张日山觉得他没将张日山一脚踢出门就不错的了。
还能有这闲工夫，在这边搞怀疑。
“是出车祸了，但好在伤的不重，躺半个月医院就好。”
张日山继续道。
“不是你。”
张海客琢磨“也不是我。”
“那谁还能做的出来，他们三个还能有共同的仇家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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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簇”
感受到嘴上的力，无邪真是觉得黎簇这小子是攒着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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