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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但是！”
“是，四爷……”
……
此时的沈卿卿就置身在一片苍茫的白雾之中。
这次，她没有召唤白虎驱散这些白雾，而是就坐在其中，任由那些白雾像是利刃一般的在周身游走，每一下仿佛都能在身上划开一道血口。
可即使如此，她却依旧一动不动。
她突然想起来当初在梦境里看见韩雪的时候，她便也是这幅模样……
原本她不懂。
可是，现在她突然有些明白了。
为母则刚。
她原本便已经算是一个死人了。
如今能用自己的命来换两个孩子的命，她觉得值。
值得。
数月前，她在梦境看着韩雪吸纳这些白雾，而如今……
她却是亲自坐在这里，原来兜兜转转一圈，她到底还是选了这条路。
可是她却不后悔。
那是她跟戚怀逸心心念念盼了好久的孩子……
对他们的期许。
疼爱。
那些都是割舍不掉的。
她甚至还庆幸。
庆幸自己能多活这段时日，能给戚怀逸留些念想……
可是——
这些白雾好多啊……
好像绵延望不见头的海，无边无际。
而当它们钻进身体时更像是利刀一般的疼。
所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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