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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互相的校服上签名留念，撕一撕试卷卖一卖课本，在操场上合影留念。
林商和温雯也在下午，去凑了凑热闹。
“林商！
哎？温雯。”
在操场遛弯散步时，程子凡瞧见了自家死党，朝林商飞奔过来。
“我跟你说，我这回可算是栽了，对对答案估估分，物理错的太多了。”
程子凡唉声嘆气：“恐怕得復读一年，以后我要叫你学长了一一不过明年听说要改成文理不分科，3+3，除了语数外，剩下的可以自己选。”
“哎，你说，我要是选个歷史、政治和生物，会不会更好考一点？”
林商摇摇头：“一样的，选这种搭配会导致很多学校连报名都不能报，说是文理分科，其实换汤不换药。
25號出了分数看看，今年能走还是儘量走吧。”
“你们倒是不慌不紧的。”
程子凡看看並肩的两人，林商和温雯脸上都掛著微笑，高考过后完全不焦虑什么了，
仿佛凑近他们之后，能感受到他们身边放鬆舒缓的心情在空气中凝成实质。
“我们两个可没去估分，考完了就该好好释放一下。”
林商耸耸肩。
“温雯，你应该清华北大稳了吧。”
温雯也摇摇头：“应该还差不少，感觉可以考690分左右。”
“去年的录取批次，北大理科在鲁省的最低分是701，清华是699。”
林商补充道。
“唉，这分数都是怎么考出来的，和我们还是一个物种么。”
程子凡看看他们：“那也挺好，你们都考沪市的大学，离得近，温雯是復旦沪交的话，你选沪大一”
“哎哎哎，怎么还给我降级了。”
林商叫停道：“瞧不起哥们是不是，我就不能和温雯同校？”
“你还是人？你让温雯690分陪你上沪大？”
程子凡作势擼擼袖子。
“合著我之前和你说这么多遍，我要自招考復旦，你是一句没听进去吶。”
温雯这时也说道：“他13號还要去復旦参加体验营，通过了的话，上復旦应该是很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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