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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无涯发出一声叹息，这么长时间他培养了无数气运之子，但是都最终被天道摘了桃子。
“他们都是什么境界？”
姬无双开口，感觉似乎压力巨大，这些可都是自己将来要面对的敌人啊！
“帝境。”
“靠！
！”
姬无双真的有些忍不住，全是帝境？！
我靠！
那打个屁？直接等死吧！
“不对啊，舅舅，人族一共才有多少帝境强者？为何禁区还会存在？”
姬无双皱眉，突然好像发现了华点。
“我清除了她们的残余势力，抹除了他们存在的痕迹。”
秦无涯担心这些人会对后期的天命之子有影响，所以每次失败，都会清除掉对方的影响，但是这对秦无涯的影响也甚是巨大。
每一次清除天命之子的其势力，势必造成人族整体削弱，从而导致人之极的力量削弱。
“舅舅，我其实在秘境中遇到了祁，她说想再见你一次，还给了我这个……”
姬无双掏出祁的指骨，他现在可以肯定自己是魔族，而魔族和神族有着源自血脉的仇恨，他其实不是很相信祁的话。
“她确实跟神尊一样，也是神族的叛徒，她没有骗你，当时神族的祁和魔族的多萝西都投奔了我，但是区别在于，祁是知道我的目的，多萝西不知道。”
“当时她以为，我叫她做的事情是地之极的安排，在我干掉地之极和魔尊后，祁帮她逃了，所以我们的合作才到此为止，我也没有帮她再活一生。”
秦无涯开口，讲述着上古时期的事情，人族当初势微，所以只能靠手段取胜。
“再活一生？”
姬无双突然想到了苏墨尘，也就是九尾妖皇的夺舍，但是这件事情，祁的记忆中并不知道这么一联系，或许夺舍之法……
“当然，没有我谁能研究出夺舍之法？谁能研究出大道种魔？所以，你知道为什么，我会说在天命之子的剧本里，我才是最终反派了吗？”
秦无涯微笑看向远处的战场，脸上带着自豪。
“早些年家穷，吃不饱饭，每一粒米都需要熬好几碗粥，后来成为了人族之主，发现，原来不是我穷，而是人族穷，每一颗棋子都要犹豫再三再落子，都需要反反复复频繁利用。”
听到秦无涯这么说，姬无双也就理解了。
他说的对，人族若是一直强盛，自然可以有高风亮节的底气，但是人族势微，神魔虎视眈眈，不可能有跟两族对抗的资本。
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铭，秦无涯在旁观者眼中确实利用了卑鄙的手段，但是在整个人族来看，他是真正的英雄。
战争哪有不死人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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