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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灵人？”
“先去喊客人来吃饭。”
这几年。
这半年来，为了以虎子治病，更是掏空了本就不多的积蓄。
放在以前，这种举动在他身上几乎不可能出现。
长得又异于常人。
他就是因为自小体弱多病，都六七岁了还没巷子里那些小姑娘长得高，经常受到嘲笑。
因为在此之前，他从未见过有那么高的人。
“虎子，乖。”
“哦，好。”
天色还未亮。
见孙子一脸期待的盯着桌上包子馒头，沈老头脸色不禁一黯，脸上满是歉意和自责。
沈老头又一大早起来，专程去街头铺子买了早点回来。
“你……是巨灵人吗？”
一个是世道不好。
他心里不禁生出几分期待。
“当然，我从不骗人。”
见他这么说。
小家伙认真看了他一眼，终于放下最后一点怀疑。
看到这一幕。
原本还略有担忧的沈老头，脸上不禁露出一抹欣慰。
“来，吃饭。”
热络的招呼一大一小坐下。
吃过饭。
院子外传来几个小孩子的声音。
虎子顿时有些坐不住。
期待的看向沈老头。
“去吧，别玩疯了，记得回来吃饭。”
“知道啦。”
小家伙一溜烟的推门离开。
等到院子里重归宁静。
昆仑犹豫了下，还是忍不住问道，“沈师傅，虎子这是怎么回事？”
听他问起。
沈老头神色间满是黯然。
掏出旱烟杆点上，吧嗒吧嗒的抽了几口，才缓缓开口。
他年轻时不懂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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