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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煜宁看了眼那人带了疤痕的健硕肌肉，拎着衣服别开了眼。
江煜宁比天雨腰细，他穿天雨的衣服还好，天雨穿他的倒有些小，他嫌扣扣子费劲，干脆就虚掩着，在屋里走动，问：“这有个排风扇，就是不知道风会排去哪，要开么？”
“不开。”
江煜宁从口袋里摸出一个胶囊大小的物什，轻轻一点，屋里的香气便慢慢淡了。
天雨新奇，拾起来观察，是从未见过的高科技产物，两头顶端有细密小孔，感觉是净化器。
随身携带这东西，消灭罪证？
“检验科净化尸臭的东西，你也敢拿在手上。”
江煜宁同他勾了勾手指，示意将东西还回来。
这么说也可以。
天雨将东西扔了过去，学电视里的oga，嫌弃地搓了搓手：“噫，好脏，快拿走。”
江煜宁嗤笑，收好净化器，开门走了出去。
屋里没有留下信息素的痕迹，可收拾残局的服务员还是品到了香艳气息，一边扫着碎成几半的玻璃杯，一边八卦：“江少将长得真好看，难怪帝国的oga都想嫁他，可惜他真的和传闻一样，是个渣a啊。”
“是啊，你看他身边那个漂亮的oga，嘴都被咬破了，胳膊上还有指印，大白天的玩这么大。”
“哎呀，其实也不是很渣，你没看到，那个oga刚出来，少将就把外套掖在他怀里，让他挡住胸前春光么？”
“铁汉柔情。”
“好了，都收住。
少将的封口费到账了，以后这事都不许往外提！”
※
红酒浸湿的衣衫黏在身上，就像淋过雨后令人觉得不适，天雨将上衣扯下随手掖进洗衣机清洗，单薄衣衫在水中上下滚动，他莫名就想起了刚才的江煜宁，也是这么柔弱地一推就倒，被他按在了桌面上。
舌尖轻舔了虎牙，他转身进了浴室，水浇在面上，他揉着头发，思考着之前的怪异。
江煜宁的信息素是突然冒出来的，不受他本人控制，特别像oga的发情期，但是书上说oga的发情期一年大致发作三到四次，时间间隔最短一个季度，可江煜宁的间歇期也就只有一个多月。
而且他那时候的模样十分痛苦，就像吞了十几枚针，针在五脏六腑扎他一样，好在两人欢愉后，慢慢恢复如常。
他生了病？
而药是我？
天雨被自己的想法惊到，狠狠抹了把脸，裹着浴巾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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