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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会按时下班吗？”
杨子楠觉得很震惊。
小助理笑起来，神色有些促狭：“我们宋律以前那都是恨不得住律所的，但自从谈恋爱后，每天上下班可准时了，一秒钟都不多呆的。”
杨子楠听的脸色僵了几秒。
本以为宋斐的冷漠，就已经是他这十年来的最大变化。
却没想到，他最大的变化是，还有一面不易对人展露的偏爱和柔情。
果然，虞时完全没妄自尊大，更没有高估她在宋斐心中的位置。
因为只有这样确定清晰的偏爱，才会让一个女人信心十足的讲述出来。
杨子楠说不出自己这一刻的感受，只觉得有些羡慕，又有些酸涩。
如果当年勇敢一些，说不定，他们也不会是现在这样的结局吧？
但很快，她就把那些不是滋味的心思隐藏起来，笑说道：“原来是这样，恋爱果然让人颓废啊！”
律所中的几人也笑起来，杨子楠叹口气，抬起手腕看了眼时间。
九点钟左右，这个点其实也不打扰人吧？
回购股权的事拖太久了，能尽早处理好还是尽早处理。
她掏出手机还想再尝试着打个电话，小助理却提醒道：“杨律师，宋律今天生日，嫂子来接他去过生日了。”
杨子楠再次一怔。
今天是宋斐的生日吗？她竟然忘了。
站在原地愣了几秒，杨子楠才露出笑容对小助理道：“谢谢啊，那我就不去打扰他了。”
说完话，杨子楠转身出了律所。
回到车上后，杨子楠打开了V信。
刚翻开朋友圈，就刷到了宋斐前几分钟发的动态。
是他和虞时的自拍合照。
两人坐在气氛安静雅致的餐厅里，身后是漫天的江上烟火。
虞时看着镜头笑容灿烂，宋斐则微偏过头，垂眸温柔的看着她。
两人身子一侧露出了娇艳的玫瑰花束，宋斐揽在虞时肩上的手腕，有一块漂亮昂贵的新表。
杨子楠虽然也没和宋斐打交道很多，却也算是了解宋斐。
至少在三个小时前，他们对立而坐谈判时，杨子楠就没有看到他手腕上有这块表。
毋庸置疑，这是虞时送他的生日礼物。
可这块表的造价，至少在六位数。
虞时不是贫苦出身吗？又怎么买得起这块表？
杨子楠满脑子疑惑的看着，看完后，随手点了个赞。
不管怎么样，作为朋友，生日祝福还是要送到位。
杨子楠想了想，切回对话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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