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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泠霄说：“承认吧，你就是发自内心地对他好，别拿言澈的计划当借口，你陆泽渊什么时候会按别人的计划行事？”
江泠霄把陆泽渊的退路全部堵死，陆泽渊如果还想不清楚，他也没办法了。
他已然尽力，问心无愧。
当然，他是有私心，他的阴暗面一点也不想让洛明冉跟其他人相认，但是他了解陆泽渊，如果陆泽渊打算死守洛氏集团，必然会跟洛明冉鱼死网破，到头来还是个麻烦。
麻烦的引线就应该从源头掐灭。
陆泽渊眼神明明灭灭，他突然站起身，快步走出包厢。
江泠霄不用想都知道，陆泽渊肯定是去陵园看那个衣冠冢了。
哦，不对，衣冠冢里面的物品在下葬前就被言澈那个疯子调包了，现在都不能叫衣冠冢。
想什么来什么，言澈发了一张照片到三人群。
照片上，洛明冉扶着昏昏欲睡的闻砚进了306室。
江泠霄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在群里回到：你派人跟踪我们？
言澈：这叫观察。
言澈：你再不回去，黄花菜都凉了。
江泠霄：你觉得我会去破坏明冉的兴致？
江泠霄收起手机，提着购物袋回套房做菜。
他早就过了冲动和任性的年纪，不可能为了一张照片就去质问洛明冉，更何况，现在的他连过问的资格都没有，打碎了牙也要往肚子里咽。
上午九点，闻砚定的闹钟响了。
他缓缓起身，望向窗台边看书的洛明冉：“差点忘了，今天要回一趟单位。”
“最近在忙什么？”
洛明冉放下书。
“一个分布式光伏发电项目，”
闻砚穿上外套，“这个项目一旦落地，可以替代朔京的热电厂。”
洛明冉点点头，把书合上，收回系统空间：“能源局很重视节能减排，这很好。”
闻砚对洛明冉“魔术”
习以为常，他走到洛明冉身后，俯身轻轻拥抱住他：“只是……你们公司如果拿下这个项目，你又要忙了。”
他有时候很羡慕陆泽渊，羡慕他每天都能和洛明冉一起工作，但能源局一定要有一枚棋子，而他愿意做这枚棋子。
“这单不能由洛氏集团独吞，洛氏现在一家独大，已经有了行业垄断的趋势，物极必反，这不是一个好兆头，我会说服陆泽渊，把市场占有率压到50%以下，”
洛明冉拍了拍他的背，“能源局把这个项目拆分吧，让行业的其他玩家都分一杯羹。”
现在已经进入大规模生产时代，垄断并不符合洛氏集团的根本利益。
陆泽渊的策略是以限制产量、限制效率来推高光伏产品的价格，从而获得更大利润。
大规模生产刚好相反，它需要洛氏集团以提高产能、提高效率来降低光伏产品的价格，推动整个新兴行业的发展。
当然，洛明冉不打算让洛氏光伏的产品降价，因为降价会把其他公司挤死，倘若市场上只剩下了洛氏集团，那么洛氏集团也离灭亡不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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