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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转过身去了，什么都没发生的模样。
霍占洲步履沉沉，他在思考着，南满是发现什么了吗？
但是按照她的性格，不应该直接问出来吗？
他心中也因此变得沉重。
楼上书房的门紧锁，他按下指纹打开。
里面散落一地的灰白短小的烟蒂和照片。
***
南满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她应该直接大声吵闹。
但那又能怎样，无论霍占洲以后是否还会让人监视她。
她都不信了，那种恐惧刻在了骨子里，她就像个透明人，什么都被霍占洲知晓。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问霍占洲。
其实她一开始想问他，霍占洲，你有没有还在骗我？
明明说了，没有监视她。
她也信了，那些照片却给她沉重一击。
然后又想想，霍占洲骗她的时候还少吗？
恐怕这世界上再难找出她这样傻的人了，被骗过这么多次，还这么蠢。
真是蠢得可怜。
她甚至连哭都哭不出来，很想笑。
但又找不到什么合适的借口来笑。
往常很好笑的综艺此时也看起来很尴尬。
她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自己的灵魂脱离了躯壳，在冷冷地看着她。
晚饭是叫的外卖。
正在吃饭的时候，霍占洲问她，“我做的比较好吃还是外卖比较好吃。”
南满觉得这个问题有点蠢，霍占洲好像也和她一样蠢了。
但她抬起头，对他笑了笑，笑容很淡很甜：“你做的比较好吃。”
霍占洲一愣，手上顿时没了动作。
他想起她刚才的笑，心中不知怎么就冒出一点甜。
其实他是很讨厌下厨的，但在那一刻，他觉得做菜这回事，其实也没有那么烦。
“明天不叫外卖了。”
他说。
南满声音很低，吃着饭有些含糊，但仍然听得清楚，她说的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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