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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今天开心吗？”
南满没听太清楚，转过头疑惑地看着他。
霍占洲却没有再问，只是说：“这是我第一次和女孩子约会，如果有什么做得不好的地方，你可以告诉我，我会改正的。”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缓和，表情十分正经。
和平时的形象大相径庭，南满忍不住笑了：“我也是第一次，没有比较，所以不知道好不好。”
霍占洲既觉得宽慰，又感觉有些糟心。
她这样说，是不太好的意思吧。
他总想让自己变得更好一点。
这样，等两个月期满，她离开的时候也会多一点犹豫。
他看着她笑得眼睛弯弯的样子，心里便生出些自惭形秽来了。
他配不上她，她干净纯粹，爱憎都分明。
而他手段肮脏，对人冷漠又无情。
可是他人生中出现的这一束光，他想把她留住，死死握在手心。
为此，他用尽手段。
可是他有些时候又觉得茫然难过，他这样的人，连爱一个人都不会。
他沉默时，南满抬起头看他。
两人身高差了许多，她得仰起头，看见他如玉的下巴。
“虽然我没有经验，但我想，你已经做得很好了。”
相比他以前，真的已经很好了。
霍占洲一愣，而后眼中的笑便如星火溢出。
他几乎是目不转睛地看着南满，她穿着一条淡青色的裙子，露出一截白生生小腿，弧度很好看，在不甚明亮的灯光下，泛着莹莹的光。
印象中，很少看见她穿裙子。
她身体的每个部位他都喜欢，迷恋得不可自拔。
两人最开始待一块那阵子，她还单纯，时常穿着一身裙子在他面前晃。
他就跟匹狼似的，哪受得住这样的诱惑，嫩兮兮的兔子在他面前晃。
他又是个惯不会委屈自己的性子，美味的东西要吃进肚子里才安心。
后来，她也学聪明了。
所有的裙子被束之高阁，即使是在夏天最热的日子，也穿着一身长袖长裤。
那时霍占洲只觉得她很好笑，就跟个弱小的动物似的，也会进化出自己的保护色。
他那时不知道自己失去的是什么。
直到后来动了心，想看看她穿裙子的样子，她却再没有穿过。
霍占洲匆匆移开目光，她对他太有吸引力了。
他不敢再做错什么了，但那颗心在微凉的夜风中越发滚烫。
他脑海里想着她露出来那一截细白的小腿，想着前世，把她压在身下时，那截小腿绷直的样子，连脚趾都紧缩着。
她发出的细碎声音，总能让他性致高昂。
霍占洲喉咙微紧，不敢再多看她一眼。
他捂住自己的眼，很想把她抱在怀中，紧紧抱着，恨不得把她嵌在身体里，永远不分开。
他这样的人，连喜爱都是病态的。
又何德何能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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