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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就趴在桌子上，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念稚在床上醒过来，她还有点微醺，动作慢腾腾，转身就看到了坐在一旁费宸。
飘散思绪也回归了大半，但看向费宸眼神依旧呆呆。
“你是费宸呀？”
昏黄不慎明亮灯光下，费宸正给她倒水，被这么来自灵魂一问，居然给问到了。
“嗯。”
念稚歪着头，继续问：“你是哪个费宸呀？”
一能有几个费宸？
念稚软巴巴地问：“你是以前喜欢我那个费宸，还是现在冷冰冰这个费宸呀？”
费宸愣了两秒后，琥珀色眼睛弯了弯，他慢慢地凑近，眼神专注地问：“那你喜欢哪个？”
念稚认真地思考了一下，微微地抿了下嘴唇。
“喜欢以前费宸。”
费宸靠太近，整个人有种跟平日不太一样温柔，就像是一盏玻璃灯，外面是冷冰冰玻璃，里面却是热，发着光。
念稚咬着嘴唇，努力地将眼神聚焦，努力地分辨。
费宸摁了摁她被咬着唇瓣，念稚下意识地松开，压低声音伴随着从心房里共鸣出来心跳，“我就是那个喜欢你费宸。”
念稚听完笑了一下，莞尔犹如被乌云拨散开月亮。
她轻轻地上前，在费宸地嘴角亲了一下，然后松开，眼角笑像是白雪一样化成纯洁又透澈一片。
她大概不知道自己喝醉了，不然怎么会敢亲那个冷冰冰费宸呢？
她包含温柔笑意，像是挂在天边星星一样，无知地引诱着他。
下一秒，费宸欺身上前，单手扣住她后脑勺，念稚下意识地抓紧费宸衣服，整个人完全地被拥进他怀里。
紧接而来是长久而又深情亲吻，像一颗被投进新湖石头，激荡起满心。
费宸大概也是知道她喝醉了，咬着她唇瓣有些用力，却又带着一丝微不可察不满。
不满为什么念稚只有喝醉了，才能会这么勾引他。
“念念——”
念稚睁开眼，脑海里弦还是迟钝，但硬是被费宸拨了一下。
她无意识地呓语：“你好久，没这么叫我了。”
“我喜欢你呀。”
前数往事像是决堤洪水，压倒费宸心里最后一道压制，就算他心里怨着念稚当初不告而别，可他全身被调动起来器官都很清楚地告诉这一刻冲散了所有怨。
他压在她身上，眼神逼着她承认：“你喜欢谁？”
念稚笑嘻嘻：“你呀。”
“是费宸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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