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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
“小萌，你怎么来了？”
陈凡一愣。
“老陈，干嘛这么看着我？”
林晓燕一愣，她还以为她刚才吃东西不小心把什么沾到脸上了呢。
“我去给你倒杯水。”
张小萌又按了一会儿，走过去从已经凉好的水壶里倒了一杯温开水给陈凡，陈凡一口喝光，她又去倒了一杯。
“你要是不信的话，我跟你打赌！”
之后，她挨着陈凡坐了下来。
“我不知道你们怎么想的，但我就是这样想的，网络战，我没搞过，指挥系统数字化建设，我没搞过，游戏，我也没做过，但我没什么心里负担，陈凡叫我做我就做呗，反正我不会的我不懂的我不明白的，就去找陈凡。
陈凡摇了摇头。
“别想太多？听话就行？”
陈凡笑了笑说道：“小林，你跟他们讲讲你这一段时间的经历吧？”
而且，很多东西，做的多了，慢慢也就明白了，所以，我有什么心里负担呢？反正都是陈凡叫我做的，他才是第一责任人，我怕什么？”
“赌一顿饭吧，你输了，你做一顿饭给我吃，我输了，我做一顿饭给你吃。”
今晚的酒是高城带来的，肯定是好酒，不伤人，所以头也不痛。
几个人也都喝了不少酒。
陈凡也喝得有点多了。
“老实交代，你是不是要把她发展成你的线人，好监视我？”
陈凡开玩笑地问。
张小萌抬起头看着陈凡，随后嘻嘻一笑：“是呀，你可是世界上最好最好的男人呢，不看好了，我怕别人把你抢跑了。”
“你没想到的还有很多呢，我觉得我就像一个宝藏矿藏，你慢慢会发现越来越多的宝藏？”
高城和何红涛对望了一眼，都有些摸头不着脑。
陈凡自然也明白他们的心思，所以也没说什么，只是安静的听着。
归根到底，其实就是两个人对合成营的难度缺乏认知。
陈凡也忍不住笑了笑。
所以，高城和何红涛，懂得越多，心里就越没有了底。
“赌什么？”
你们想那么多干嘛，你们只需要听陈凡的话就可以了！”
咯吱。
所以这一天晚上的这一顿饭，一直吃到了八点多。
张小萌听了，咯咯一笑：“是呀，所以我们在一起，是双赢的。”
不过，他还是很认真地教了高城和何红涛一些心得和诀窍，不管怎么说，这两个人对于他而言，真的还是很重要的，林晓燕的那些话，有些有道理，但如果高城真的像他一样，那陈凡也麻烦了，陈凡又不是三头六臂，哪儿有那么多时间和精力啊，所以，他很认真地把自己的一些想法和经验教给了高城和何红涛。
“你原来只是负责情报，但是最近一段时间，你除了情报，还负责游戏的开发，指挥系统的建设，以及网络作战中心的筹备，这么多工作，这么多事情，全是你一个人负责，而且很多东西，你从没搞过，没接触过，甚至根本就不懂，你的处境其实跟高营长和何教导员差不多，那你是怎么做到这么有信心的？”
高城和何红涛听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两个人的脸上都神色复杂了起来。
当然，两个人并非是想撂挑子不干了，其实也就是跟陈凡倒倒苦水，寻找一些安慰，寻求一些支持。
所以回到楼下的时候，是林晓燕搀着他回宿舍的。
“这一段时间的经历？”
林晓燕一愣：“这有什么好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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