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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色火焰愈来愈高，愈来愈大，在某一刻又忽然崩溃。
少女跪在地上，汗水如浆。
几位老者互相看了看彼此，皆是摇头。
“这个也不行，差太多了，果然普通料子就是不能代替圣女，我们还是找赤血门帮忙吧。”
“这……好吧，我去联系谢黄袍，向圣女借一滴精血，制造一个人偶代替试试。”
老者随即动身，再没有瞧因为虚脱而跪倒在地的苏鹿鸣。
苏鹿鸣望向台下的时候，那些同族一个个投来失望鄙夷的目光。
少女的身躯打了个冷颤，她害怕的有些想哭。
她知道自己不是成为圣女的料子，无法为青萝宫带来任何价值。
少女独自向着台下走去，可是这月台实在太高了，高到所有人都能看见她走下台阶时的窘迫，高到她快要窒息。
苏鹿鸣只走到一半，双腿好像灌了醋，又酸又软，最后直接一屁股坐在台阶上，眼泪哗啦啦滚了出来。
族人只是复杂的看着这个孩子，可是这些目光落到苏鹿鸣身上时，只感觉有无数根看不见的针扎来。
她害怕那些视线，讨厌别人的目光。
少女唯一能做的只有哭泣，可是哭着哭着，她的声音弱了下去，因为她发现那些看向自己的视线全部被转移到了自己的身后。
少女也回过头去，只被一袭青色衣袂遮住脸颊，看不清面容，却叫少女和看着这段梦境的秦休同时愣住。
“姐姐……”
望着那道青袍，即使仅仅只能看见青袍，依旧叫秦休道心飘摇。
秦休眼眶有些湿，不自觉伸出手想要去触摸镜面。
可是当他的手触及到青袍的瞬间，脑海中忽然出现另一个女子。
灵月台的身影一闪而过，秦休吓得退了个踉跄。
与此同时，镜子裂开一道道缝隙，刹那间黯然失色，直到画面彻底消失。
“你在看什么？”
苏鹿鸣的声音自身后传来，既然镜面破碎，也就证明她和秦休一样已经转醒过来。
秦休收敛起心绪，回过头去看向苏鹿鸣。
苏鹿鸣压坐在自己的青发上，整理起有些凌乱的宫裙，确认自己的身体并未被秦休碰过，这才松了口气。
她冷声问，“你刚才在看……我的梦？”
“嗯。”
秦休没有否认，调整好情绪，捡起古剑阴夕。
想了想，又从《道极绘卷》中取出青色长枪抛给苏鹿鸣。
“给你防身。”
秦休说道，又取出许多法器抛在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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