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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砚蹙眉更深。
他咬牙，他本就是一个可怜之人。
何必又要让那些无辜之人又深受关联，重蹈他的覆辙。
像他一般，一生就活在仇恨之中呢。
他思索一番，问道：“若是……树妖一族族长作为药引。
又能如何？”
曲奈一愣，顿觉有趣。
转而一笑，道：“万万没想到，你竟是想要蛇吞了象。
一族之长的灵力，确实是能完全去除你的蚀骨丹的毒性了。
但……以你的法力，想要杀死树妖一族族长，是机会渺茫。
一个大意，你所有的努力，全都会功亏一篑。”
墨砚深呼了一口气。
他手中握紧了拳。
“有捷径你倒是不想走，非要去选择一条难路。
不过……这是你的选择。
我倒是不好干涉。”
曲奈无奈道。
“三月之内，我定会扛着石磊的尸首来寻无相大人。”
墨砚拱手。
顿声又道：“多谢无相大人相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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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奈一笑，若无其事一般打了个哈欠。
淡然道：“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
转而，她躺回了躺椅，理了理裙摆。
又慵懒摆了摆手。
示意墨砚可以退下了。
墨砚见此，便拱手道：“在下先行告退。”
曲奈点头。
转眼，墨砚化为一只乌鸦，飞向了窗外。
向着妖界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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