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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神。
游苏青耐心等面前两人嘀嘀咕咕完，摇了摇扇子发出邀请，“两位远道而来，不如多坐一会儿，体验一下阁中特殊项目。”
话落，江荇之和钟酩同时戒备，“有多特殊？”
游苏青，“……不是你们想那样。”
折扇哗啦一开，他悠悠道，“剑舞。”
“……？”
·
藏剑阁阁楼最顶层是一个单独隔间。
江荇之和钟酩随游苏青在席间落座，只见地面中空，下方正是藏剑冢。
啪、啪，两声击掌。
在游苏青示意下，一排藏剑排着队浮了上来，自行在空中舞起了剑花。
或凌厉或优美，样式颇多。
江荇之看得啧啧称奇，“果然特殊，这是多久有项目？”
游苏青，“从庭雪离开剑冢之后。”
少了个拱火，排练起来就方便多了。
“……”
江荇之垂头抿了口茶。
明知道对方说是庭雪剑，但他还是生出一股羞涩。
腰间庭雪剑也跟着耷了耷，像是在颔首。
钟酩目光在庭雪剑上落了几息，又转向下方剑光涔涔剑阵。
游苏青看钟酩神色满意，开口问道，“柏兄觉得这表演如何？”
“不错。”
比那些漂亮姑娘、俊秀少年拿着剑一顿挥好看得多。
“来——”
折扇一开，游苏青招来那队藏剑，“难得能入柏兄眼，我叫它们离近些给两位看看。”
一排藏剑漂浮而来。
在即将来到钟酩跟前时，却骤然一刹！
剑身一阵抖动，停在半空止步不前。
江荇之问，“怎么了？”
游苏青也愣住了，“没见过这种情况。
不对，也不是没见过……”
他视线不动声色地转向钟酩。
江荇之怔了怔，也反应过来。
他刷地转向身侧男人，“你……”
却见钟酩只是随意坐着，修长手指松松搭在杯沿上，抬眼而来，“怎么了，灯灯？”
江荇之回想起来：那日在藏剑冢，也是万剑齐鸣，众生臣服。
他那时只当是威压所致，但这会儿柏慕并没有放出一丝压迫感来。
这种既视感，简直就像是……
对面传来视线太强烈。
钟酩淡定地指了指，“应该是它们怯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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