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氛围静滞了几秒。
阮清言扶额：“哦，好吧！
老实讲，其实我也没有很好的想法。”
阮清言这个反应让林朔和罗玉洁同时松口气，从决定一起合作起，他们就默认了阮清言是团队的核心，担心她的情绪或脾气会让事情变得棘手，现在看来似乎不用太担心。
看到两人暗自松口气，阮清言眉头一皱，脾气反倒上来了：“喂，我说，你们干吗这样啊，好像我很可怕似的，我虐待过你们吗？”
“没有没有。”
罗玉洁赶紧说。
阮清言顿了顿，忽然摆出一副江蕾开会讲话的架势：“那就好，罗玉洁、林朔，我们既然决定一起干，就应该彼此坦诚相待，敞开心扉，有话就说，好话坏话都欢迎，不用担心说完后会有人不愉快。
我们必须做到无障碍沟通，减少内部的沟通成本，才更有可能接近好的结果。
大家明白吗？能做到吗？”
林朔瞄了阮清言一眼，点头微笑，罗玉洁比出大拇指。
阮清言合上笔记本：“好吧，既然今天大家都没想法，就到这里吧！”
说完，阮清言翻开另一本小小的厚厚的黑色新日程本，在今天的日期下写了两笔，记录今天会议的进展。
同时这么做的，还有林朔，他也在一个专门的日程本里写了什么。
写完，两人合上笔盖的声音重合，互看一眼，无言。
回去的路上，林朔以尽量不是“追”
的步伐，追到了阮清言面前。
他说：“清言啊，我建议制订一个计划，确定一些时间节点，到了一个节点，我们就最好完成什么。
你觉得呢？”
秋日西落的曚昽日光中，阮清言抱着笔记本驻足，又露出那双清澈、焦虑，又新增了忧郁的眼睛。
“林朔。”
她停顿了好一会儿才道，“我也这么想过。”
林朔：“嗯？”
阮清言看向脚尖，又抬头：“可是……计划赶不上变化，还是算了吧！”
林朔平静的脸孔上晃过一抹失落之色。
阮清言笑着说：“我们虽然信誓旦旦，可都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
不止创业，生活也一样，既然如此，做好今天的事不就好了吗？不抱那么多期许，我们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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