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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她没有想到对方会愈演愈烈。
起初只是打群架，回家的时候最多是鼻青脸肿。
到了后来就变得越来越严重，经常会带着一身的刀伤。
这让王凤意识到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否则迟早有一天要出大事。
所以在孩子不大的时候，她和对方进行了一次正式“谈判”
。
“我当时跟他说，要么离婚，我带着孩子走，要么他去好好找个班上。”
王凤的声音有些沙哑。
这也是在沐云初进到这个屋子里后，她第一次平静又主动地叙述自己的事情。
“这次我赢了。”
这是王凤过去的生涯中，为数不多的几个值得拿出来谈的事情。
也大概正是因为这样，才主动和沐云初说起来。
“他说自己会退出，然后去找个正经工作。”
“为了孩子，也为了我。”
即便过去这么久，她也依旧记得当时对方说这话时的表情。
“可他没有做到。”
沐云初根本不给她多去回味当时情况的时间，直截了当地撕开对方的伤口。
王凤苦涩地咬了咬牙，没再说话。
沐云初什么都说对了。
她根本连一点反驳的机会都没有。
忍不住抬头看向对方，沐云初那双空洞无光的眼睛，却像是完全将自己看透了似的。
让她无所遁形。
“对，他没做到。”
仅仅是几年的时间。
不对，这是她发现的时间，没发现的时间可能更长。
又或许，从一开始他就没有退出。
王凤一直心中有这样的猜测，但是她根本就不敢去细想。
现在沐云初又说起这件事无疑是让她被迫面对自己的伤口。
只能说对方瞒的实在是太好了。
每天早上7:00多出门，晚上6:00到家还会带着她给做的爱心早餐。
就像过着早八晚五的生活一样，根本看不出来有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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