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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记得是怎么死的吗？”
瑞瑞看到赵丹一副天真可爱的样子，问。
“我不记得了，主子。”
赵丹眨眨硕大的眸子回答道。
“你现在有恨的人和爱的人吗？”
瑞瑞看了赵丹一眼，心里充满怜惜地继续问道。
沉默了一会，赵丹说：“我没有恨的人主子，只有爱的人。”
“哦，好，你爱谁呢？”
瑞瑞一边赞赏赵丹一边继续启发道。
“我现在唯一爱的人是主子您啊。”
赵丹果断地回答。
“你从哪里来还记得吗？”
瑞瑞听到这样的话，知赵丹已经忘却许多该忘记的事情了，于是转个弯问了另一个话题。
“我从蘑菇洞来。”
回答果断干脆。
“你还记得蘑菇洞怎么走吗？”
瑞瑞现在要试探下给赵丹保留的记忆有没有被误擦。
“记得呢，直走，然后左转，再直走，再右转……”
赵丹依然回答干脆爽快。
“好，赵丹真乖。”
瑞瑞表扬了赵丹，赵丹说：“主子，赵丹必须乖呢。”
“你在蘑菇洞有熟人吗赵丹？”
瑞瑞突然没有方向感起来，觉得鬼界那么浩瀚，自己初来乍到，要是赵丹没有熟人的话，那自己也很麻烦的嘛，于是问道。
“有呢主子，那个专门做动物实验的人跟我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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