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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疯了吧！”
李豪不敢相信的声音响起。
牧朝：“少了吗?那再加点？”
李豪：“......”
他语速飞快地怒吼：“这不是存心耍人吗？我要是现在这么给买家说，人第二天就要派来几个彪形壮汉手刃了我。
牧朝你要是不想卖就直说！
“
牧朝波澜不惊：“你怎么知道我不想卖。”
李豪暂停地消化了下信息，发现牧朝再无其他表示，他不敢相信道：“牧朝，你来真的？图什么啊，这画和你以往卖出高价的画风都不一样，要是这一幅卖出高价了，以后也算是开拓了条新路子。”
牧朝何尝不知道这些，但他也不缺这一次，“不卖。”
李豪呼吸不畅：“牧朝，没想到你也堕落了！”
牧朝：“？”
李豪：“你终于成为了我最讨厌的样子，自命不凡的大艺术家。”
听到编排，牧朝冷笑。
李豪：“否则怎么解释你居然不被金钱所腐蚀！”
牧朝大言不惭：“我一直不被腐蚀，不为五斗米折腰没听过吗？”
李豪心痛不已：“断人财路天打雷劈啊。”
他真不明白这画有什么值得牧朝这么宝贝的，他们就这么痛失一笔大生意。
牧朝残酷地挂了电话。
*
投影如碎花散在白墙壁，章影盘腿坐在对面的沙发上，手机振动，她拿起来一看。
牧朝：【在做什么？】
她回：【看电影。
】
牧朝：【我有幸知道是什么电影吗】
章影：【调音师】
对面突然莫名其妙道：【我还以为是天才枪手。
】
章影没懂他的脑回路，见他没正事就不再理会，可她放下手机没两分钟，消息又来。
牧朝：【如果《Lucky》价值一百万，你猜你的贡献值多少钱？】
章影想到自己就画了个圆，贡献不足百分之一，她随意地回：【一万吧。
】
等敲完字一抬头，正好看到主人公被女人的鬼面具恫吓的一幕，主人公没被吓到，她被吓得一惊。
再一低头，对方转账一万元。
平时最多敲一个标点的章影一反常态地扣了个一串问号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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