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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澍欣喜地说。
蒋崇手举过头顶朝背后的他们挥了挥。
蒋崇站在门口付账，Alpha的优越听感捕捉到一声嗤笑，“这A同真会收买人心，又是送奶茶又是请吃饭的。”
“终于走了，他在我都吃不下饭。”
“来碰一个！
我也哈哈哈！”
“噫刘嘉文你小子真恶心，刚才还在和人聊天嘞。”
是他运气好，先前碰到的都是暖心的小同学，让他差点忘了世界上有这样那样的歧视。
蒋崇笑笑，接过账单，跟老板道谢，迈出店门，和只敢在背后蛐蛐的垃圾分处两片天空。
12：32蒋崇拎着甜品回到教室，卫羽没走。
偌大的教室只有他一个人，和笔尖落纸的沙沙声。
卫羽听见动静没抬头，挑刺说：“慢死了。”
蒋崇走到石林的位置上坐下，无奈道：“我还要时间吃午饭的。”
“你干嘛？”
卫羽飞快抬头瞪大眼睛。
蒋崇有点懵，“我坐会啊，休息一下都不让吗？”
“……回你自己座位。”
“嘶，你真是当代周扒皮，能干出什么卸磨杀驴的事我都不意外。”
卫羽忽然得意，“金钱交易存续时间一星期，你忍着吧。”
蒋崇笑笑，说起：“今天怎么不看杂志？”
“卫羽好像进化了，语气毫无波动，“我只是偶尔看。”
他又忍不住强调，“一般都在学习。”
蒋崇一条胳膊放在桌上枕着玩手机，卫羽低头写题。
正午阳光充足，整个世界光亮而安静。
蒋崇忽然问：“你不恐同吧？”
“嗯？”
卫羽轻哼出气声。
蒋崇若无其事，“没事，你继续写。”
卫羽写完最后一行公式，扣上笔盖，开始收拾桌面，“你想问我知不知道你是AA恋？”
“……”
蒋崇坐直身体，“你怎么知道的？”
“哼，你的信息我都知道，综合看来你不可能赢我。”
蒋崇：“？”
什么跟什么？
蒋崇一向对自己的双商很有信心，从未如此迷惑过。
联系今天卫羽说要拿个人得分第一，他试探：“运动会？”
卫羽冷冷地说：“运动会也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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