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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每个星期都会过来检查，爷爷的身体并有转好的趋势，甚至在持续的变差。
唯有痛苦不再敏感这点是确实的，但根据医生的猜测，这恐怕是身体恶的证明，只有老爷子自己觉得得到了解脱，在他来说，够不那么痛苦的迎接死亡，已经非常理了。
季常甚至迷上了不周酒店的音乐会。
经常让人推着自己去云层上面。
不过季瑶觉得比起听曲，爷爷恐怕是单纯的不周酒店的虚拟环境感兴趣，因为他一次也有去过音乐厅里面，每次只在云层上转悠，似乎这里的构造迷惑不解。
顺便一说，季常季老爷子是位质学家。
季瑶觉得虚构的东西不追求真实，但这也是老爷子唯一的乐趣了，她觉得这样也好，所以每天都陪伴在爷爷身边。
季老爷子却觉得孙女有些委屈。
其他人年轻人玩得那么开心，季瑶却只远远的看着。
他拍了拍手，劝说季瑶道：“就算不玩，去四周逛逛也挺好，别一天到晚守在我个老头子身边，反正在酒店里，我丢不了。”
“我是真的兴趣。”
季瑶道，转开了视线。
季常还劝几句，却听见季瑶看了后方，开心的叫道：
“杜爷爷！”
“老杜来了？”
季常问道，他转头去看，不过他的轮椅现在卡在了云舟，不合适转弯，所以连这么个小动作都做不到。
“是的，杜爷爷来了。”
季瑶欢快的回答道。
她注意到了爷爷的窘境，摆动小舟，但后面已经传来了声音：
“不用，我们直接过去更快点！”
伴随着这样的话语，一只云舟从后面划了过来，季常这才看见来人。
在船头站着的，果然是季常的熟人，科学院的都梁院士，主攻物理学，也是他介绍季常来不周酒店“疗养”
的。
不过让季常有点在意的，是划桨的年轻人。
非常漂亮的年轻人，有点眼熟，季常觉得自己见过方的话，应该不会忘记，但他确实不记得了。
好在杜梁也不觉得季常还记得方。
“这是楚辞，”
杜老再次介绍道，“不周酒店的老板。
应该在入住的时候，见过他的。”
季常恍然大悟。
确实有那么回事，不过他当初入住酒店的时候，脑子被痛楚折磨得连理智都快了，这位小老板留下什么印象。
楚辞倒也不在意，他露出了个附和社会期许的笑容：“您好。”
季常看见自己孙女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
这孩子明明有男朋友了。
季常在心里叹了口气，见状也敢让两个年轻人认识，只杜梁问道：“怎么来了？”
“巧合，我只是跟着小老板来看看这里的新项目，听说在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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