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煜景辰问她。
南栀韵微顿，看不出什么异样的神色，她看着煜景辰问了一句:“陛下什么时候觉得嫔妾喜欢吃鱼的？”
“以前用膳的时候，见你夹鱼比较多。”
煜景辰回答。
“陛下口中的以前好像还是在陛下没有成为皇帝的时候……”
话说到这里，南栀韵就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
“陛下恕罪！”
南栀韵低下了头。
“没事，你要说什么继续说便是了。”
煜景辰表情不变。
“陛下……你不生气吗？嫔妾只是一时嘴快，没有其他意思。
嫔妾……”
南栀韵还有些不安。
因为以前是煜景辰不想要去提起的，尤其是在自己提以前的时候，每次自己提起和他的过去时，煜景辰都会生气。
“朕知道，不用解释”
煜景辰有些无奈。
南栀韵不语，可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想起了以前的事情，她的眼泪又在眼眶里面打转了，只是未曾落下。
煜景辰放下碗筷，然后拿过放在旁边的帕子擦拭了一下才看向南栀韵。
“南栀韵，你抬头”
煜景辰轻声开口。
南栀韵听见后也慢慢的抬起了头。
恍惚间，南栀韵好像听见煜景辰叹了一口气。
“你这眼泪是流不完了吗？怎么什么时候都在哭？”
煜景辰拿过南栀韵那边的帕子，然后塞在了南栀韵的手里:“自己擦，朕现在都懒得跟你擦了”
南栀韵挂在眼眶上的泪珠子落了下来，她也还真的听了煜景辰的话，自己开始擦拭眼泪。
“以前都没有见你这样，怎么这几天每次朕来，都能见着你哭呢？你的眼睛里面是装了一整条河吗？不管怎么哭，这眼泪都流不干净。”
煜景辰说。
不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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