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煜景辰语气不变。
“嫔妾……”
南栀韵捏着帕子，还是没有那个勇气。
“朕让你说的，不用怕，告诉朕，还有什么？”
煜景辰一步一步的慢慢引导。
“嫔妾以后……要是有什么问题是可以直接和陛下说的吗？嫔妾如果遇到不喜欢的或者不能做的，也可以拒绝吗？”
南栀韵谨小慎微的看着煜景辰，手里的帕子都被她给捏皱了。
煜景辰也把这些看到眼里。
第73章不真实
第73章不真实
南栀韵没得到煜景辰的回应，心里面更没底了。
“不……”
南栀韵的话还没有说出口就听见煜景辰说话了:“当然可以，以后不愿意做的就直接说，不能做的就拒绝。”
南栀韵有些不敢相信，整个人都懵懵的。
“怎么？傻在这儿了？”
煜景辰嘴角微勾。
南栀韵看见煜景辰这个浅淡的笑意之后觉得自己就好像眼花了一样。
刚刚煜景辰是在笑吗？而且是不带冷漠和蔑视的笑。
“陛下……嫔妾觉得不真实”
南栀韵说。
“嗯？怎么不真实了？”
煜景辰问。
“就是感觉不真实，就好像在下一刻，这所有的一切就会化为浮云消失不见，然后永远也找不见踪迹了。”
南栀韵把自己想的话都说了出来。
“之前不是觉得这所有的一切都是梦吗？”
煜景辰说。
“嗯，可是有时候又觉得不是，陛下，嫔妾其实也不知道是不是梦了。
就是觉得陛下和以前好像不太一样了，嫔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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