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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是空的。
杭簧则在刹那间，浑身瘫软，直接瘫倒在地。
本以为是劫后余生，他还未来得及喘口气，却在下一秒钟——“砰！”
“砰！”
“砰！”
响彻整个房间。
顿时，房间内所有人再次陷入了另外一种错愕，除了动手的人。
只见他盯着眼前人，以一种极为诡异的笑容，朝着旁边墙上挂着的靶子动手，一直到了靶子被打地彻底碎裂，打空了，这才停了下来。
真枪实弹。
本来已经缓过来一口气的人，愣是被他彻底吓得瘫软，再也不敢动弹一下。
不过是第一枪他故意空了。
雷澈看着前面被自己吓得已经傻了的人，转身从口袋里掏出一块纯白色的丝绸手帕，湿了水，慢条斯理地将滚烫的弹匣拆了下来放在一边，而后又将剩下的毫无威胁的东西放在桌上，为自己倒了一杯凉白开，转身背靠在办公桌上，注视着眼前人。
也不喝，只是在手中摇晃。
注视着他，目光从未转移。
顶灯惨白的灯光洒落，让眼前人宛若不食人间烟火的恶魔，眼底的冷意与杀伐更加薄凉了几分。
刹那间，杭簧自己快要昏倒过去。
道上传闻是真的。
眼前这个男人，年纪轻轻却坐在了这个位置上，手段狠辣，是真的。
他太年轻了，也太狠辣了。
坐在这个位置上，已经绝对不是手段强硬了。
更多的是
眼前人的目光仍旧停留在他的脸上，宛若野兽一般，让他顿时只觉得一股无端的寒凉从自己背脊飞速升腾。
“咕噜——”
一声，杭簧听到了自己吞咽口水的声音。
他看着眼前人，嘴唇哆嗦了半天，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声音。
“你——你——你——”
他感觉已经找不到自己地声音了。
“你要干什么——”
眼前人却只是笑。
“我都说了——”
依旧是那样的寒凉。
“我只是在求前辈干点事情而已，前辈不必那么激动，不会有性命危险的。”
说着，将手中的杯子猛地仰头，一饮而尽。
杭簧看到了他凸起的喉结上下滚动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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