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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
戚白抬眼看向封跃然问道：“怎么不可？如今这不正是最好的办法。”
说着他轻轻拍了拍封跃然的手，示意对方松开。
被戚白那微凉的手轻轻一碰，封跃然只觉得像是一股电流直冲到了心口。
他的反应也适当的被系统汇报给戚白。
【男主如遭雷击。
】
为何会突然说出这话？
戚白一时间不知道是系统如此奇葩，还是男主的心思真的这么奇葩。
他小心道：“我这衣服早上才穿，并不脏的。”
封跃然道：“我并非是觉得你衣服脏。”
戚白问道：“那你是何意？”
“你已经为我做了太多，我不想让你在为我牺牲自己了。”
封跃然说得有那么苦涩。
诚然一将功成万骨枯，可是面对这个一直对自己很好的人，他却怎么都舍不得让对方为自己再牺牲了。
从上辈子到这辈子，每一次发生了什么事情他总是牺牲他成全自己。
如今不过是一件春试的小事，他又要将这个机会让给自己。
戚白只笑道：“方才我说过了，我真不喜欢这么热闹闹的场景，是杨忻夫子非要让我去我才参加的。”
说着就要解开衣袍。
封跃然为戚白心疼，有谁是真的不想要让扬名立万，有谁又是真的不想要给家人中带去荣耀，戚白如今不过是个半大孩子，就是该被人护在手心好生宠着，这么凡事都这么苦着自己。
大不了他就不参加了，他又怎么舍得戚白不站在春试的台上。
封跃然道：“这次春试，你必须去。”
“嗯？”
戚白抬起头，迟疑的看着封跃然：“你怎么了？”
封跃然斩钉截铁道：“我想要看你站在你台上的模样。”
上辈子戚白死后，便很少有人提起戚白了。
世人总是了解戚白的很少，他虽然聪慧，虽然无双，可是他为人不争不抢，便从未在这世人心中留下个什么深刻印象，他死了便如同一滴水落入了海中，消失不见。
这是封跃然说不能容忍的。
他握着戚白的手腕道：“我可以不去，但是你必须要去。”
他要让临定的所有人都知道，他的阿白是多么的天赋一柄，是多么具有才华。
戚白被封跃然那认真的眼神盯着看，心中荡起了一阵阵的涟漪。
其实，他喜欢这样的封跃然。
虽然是书中的人物，但是每当封跃然这么坚定的看着一个人的时候，就会让人觉得他说的话都是真的，他能够将那想象化为现实。
戚白想起了他第一次被封跃然这样盯着看时候的场景。
那是上辈子的时候，封跃然入了京城，握着他的手腕对他道：“戚白，陪我将这天下荡平。”
虽然从穿书开始，戚白就在认真攻略封跃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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