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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能大声喊道：“你先放下头。”
沈宛死死抱住头，“我放了呀。”
“你这叫放了？”
沈梨索性动手去抢，“你放手。”
沈宛持续尖叫，“你也放手。”
“好，我放。”
“那我也放了。”
“咚”
一声，一个黑乎乎的东西飞入水中。
一条眼睛圆鼓鼓的小蛇，从水面活泼的游走。
沈梨：“……”
沈宛：“……”
河边陡然响起一声惊恐的土拨鼠尖叫。
“啊！”
“我的头。”
沈梨连忙去追。
沈宛回过神，也赶忙追上去。
两人眼睁睁看着头颅飘走。
河边一片死寂。
良久，沈梨僵硬的转身盯住沈宛。
沈宛自知闯祸，瑟缩低头。
可怜兮兮的戳手指。
“哼”
，沈梨冷笑，掌心向上，朝她伸手，“你赔我头。”
沈宛可怜巴巴的瞅她一眼，再瞅一眼……
抬脚脱去绣鞋，从鞋底抽出一张一万两的银票放在沈梨手心。
吸了吸鼻子，“我只有这些了。”
沈梨看向她另一条腿，“还有一只脚。”
沈宛：“……”
慢吞吞的换了一只脚，同样抽出一张一万两的银票，“这回真没了。”
沈梨合上手心，转身就走。
沈宛以为她想丢下她，急忙穿上绣鞋，“你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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