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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正回忆着，对方发过来几张照片。
不用点开大图，也看出了照片里的背景。
C：【你去我家了？】
桃桃苏：【显而易见】
C：【去做什么？】
桃桃苏：【显而易见】
“......”
陈楚令食指与中指刁着烟，送唇吸了一口，饶有兴致地笑了，打字：【我眼睛不太好，见不出来】
没一会儿，桃桃苏发来一段十秒的语音。
陈楚令好奇地挑了下眉，点开语音，把手机听筒贴在耳边。
少女天生清甜的声线流出，裹着没感情的语调：来参观参观富丽堂皇的宫殿，顺便为王子拍一套写真集。
噗——
陈楚令笑出了声。
陈子昂奇怪地看他，谈恋爱也没见他这么高兴过。
“真中奖了啊？诺贝尔还是图灵奖？”
不知不觉音乐切换成了一首DJ曲，场子顿时热闹起来。
陈楚令拿下手机，把抽了两口的烟捻灭，他下巴略一扬，提高音量：“你和你那高中生的表妹平时都聊什么？”
“哈？”
陈子昂莫名其妙，“我和她又不常聊。”
顿了下，想到什么又说，“阿辞妹妹不就是高中生，你问她啊，她还是你学生。”
陈楚令耐人寻味地笑了下，微翘的眼尾染上笑意，无意勾出暧昧的弧度。
“我靠——”
陈子昂似是反应过来，刚要张口又突然停嘴。
有个胸大貌美的女人端着两杯酒，径直坐在陈楚令身旁。
“好久不见，喝一杯？”
她把其中一杯威士忌递给他。
陈楚令目光划过玻璃杯，晶莹的冰块浸在酒液里，同化成冷板的棕色，他漫不经心地开口：“抱歉最近体寒，喝不了冰的。”
“......”
女人自讨没趣地走了。
“我C，你他妈、”
陈子昂语无伦次，他的话混进闹腾的音乐里，“我他妈坐等霍辞砍你的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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