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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皓最恨忽悠老人买保健品的，以前他奶奶就被骗过好几次，只得忍着。
周昇道：&ldo;这员工太好使了。
&rdo;
黄征道：&ldo;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是不是?&rdo;
余皓又说：&ldo;朗晖有多少人啦?&rdo;
周昇说：&ldo;和咱们大事业部差不多了吧?&rdo;
黄征说：&ldo;大部分员工都在各地开经销分部，不在总部，算起来也有一千多个了!&rdo;
&ldo;哇。
&rdo;陈烨凯与余皓同时惊叹道。
周昇说：&ldo;咱们郢市倒是没有。
&rdo;
&ldo;这是哪个代理给你爸爸推荐的?几级代理啊?&rdo;黄征倒是想起来了。
余皓心里咯噔一声，差点露馅，按理说既然周昇家里在吃这个保健品，自然要找代理咨询，但他们这次来绝口不提代理，这问题要是没答出来，多半要让黄征起疑。
陈烨凯正把定位发给黄霆，听到这对话时，不禁从倒后镜里看了眼周昇。
周昇闭着眼揉太阳穴，答道：&ldo;不知道呐，我奶奶不知道找谁买的，她年纪大了，记性不行，光记得疗效不错，死活让我爸吃。
我爸被拗得没法才拿了回来。
&rdo;
&ldo;哦‐‐&rdo;黄征点头，说，&ldo;那你奶奶……&rdo;
&ldo;好多年了。
&rdo;周昇答道，&ldo;情况时好时坏。
&rdo;
陈烨凯与余皓同时在心里给周昇狂点赞。
车子开上国道，离开市区，下午三点，天灰蒙蒙的，按着导航拐过工业园区，黄征自己也不常来这一带，不时朝外头望去，努力地辨认方向。
周昇抬手，在黄征肩上随意拍了拍。
&ldo;黄总。
&rdo;周昇说，&ldo;我们要下这订单，郢市那边，说不定工商还得打点下，您看呢?&rdo;
余皓心想卧槽，你连回扣都要了，演戏演得真卖力。
黄征似乎早就知道周昇要这么说，简短道：&ldo;行。
&rdo;
&ldo;嗯。
&rdo;周昇说，&ldo;这年头，做点养生的生意，比累死累活做餐饮好多了。
&rdo;
&ldo;还是比不上房地产。
&rdo;黄征有点感慨地说，&ldo;说来也怀念从前的日子，遍地是黄金，现在赚的都是血汗钱。
&rdo;
&ldo;那都多少年前的事儿了。
&rdo;陈烨凯随口道。
余皓也在心里感慨，改革开放的时候注册个皮包公司就能去银行骗钱，现在经济环境不好，连行骗都不好赚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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