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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场面人，杨卫华自然也是能够听得出来：
“老李啊，你这说的就不对了，李茂又不是那些普通人，他这么有能耐，就该给他身上加加担子。
李茂苦着脸说着，情真意切的样子，就算是李怀德都挑不出什么毛病来。
“老李！
咱们这可是轧钢厂。
只是等到李茂走了之后，安排了一个办事员，把之前许诺的东西用一个外表普通的袋子给装了起来。
我现在就电话，让人开始准备调配物资。
与此同时的副厂长办公室。
这今年厂里的结余还不错，手搓一辆汽车的成本，厂里还是出的起的。
这说出怕是根本没有多少人相信。
脸上笑眯眯的，手上连连摆动：
“不会，不会，咱们就是一次尝试。
“能画到也是勉强能画，但是怎么说呢。
李怀德这话多少有些揶揄。
就看着李怀德笑眯眯的摆了摆手，口中看似无意，实则有意的说道：
赵工摆了摆手，口中这般说着。
不让我参与，多少有些不太合适吧？”
杨卫华是什么意思，李怀德心中那叫一个门清。
三轮车隔壁的新车间。
见到李茂答应了下来，李怀德脸上那叫一个笑开了花。
可是偏生的，在李怀德表述出后勤自负盈亏的意思之后，杨卫华根本就说不出别的理由出来。
一人吃撑，还是大家吃饱。
再说了，咱们这是轧钢厂，一些钢材什么的，能花几个钱？
要是出了问题，我这条命搭上去怕是都不怎么够。
就算被人说了闲话，我也能帮忙说在后面解释一下。
“嘁，你个一直陪烟的知道个什么。
这种事情怎么能瞒着你呢！
“哎，老杨，话不是这么说的！
李茂可是宣传科的人。
跟这个主张奉献的时代相比，李怀德的行为就像是一个唱反调的。
杨卫华依旧是笑眯眯的，从表面上根本看不出他到底有没有生气。
我们这几个副厂长，不就是为了帮你主持工作，分担压力的么。
就算李茂失败了，这不是还有我兜底的么。
放在兜里再不方便，那也比放到挎包里被谁给摸去散出去了强。
李怀德也是皮笑肉不笑的回应着：
跟我对接就挺好的，又不用立军令状，又不用担心失败之后被人追究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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