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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造厕纸。”
“厕纸？”
曾庆惊呼出声，“少爷，这东西价廉品差，外面有很多地方都能买，何必自己造呢。”
言蹊也不与他废话，直接从包里取出一卷卫生纸递给他：“喏，我要造这种。”
曾庆接过卷纸一摸就明白他为什么非要自己造了，颜色比市面售卖的草纸浅一些，入手柔软舒适。
“属下这就带您去造纸坊。”
造纸坊在城西，马车走了半个时辰才到曾庆熟知的造纸坊。
下车以后言蹊在车旁等候，曾庆上去敲门。
“来了来了。”
一阵小跑声从门后传来，吱呀一声门开了，走出来一个圆脸的小个子。
小个子一眼就看到了曾庆：“曾大哥来怎么说一声，快进快进。”
曾庆拦住小个子拽他进去的动作，转身请言蹊进去。
“这位是？”
曾庆答道：“是我府上的小少爷，”
又转头给言蹊介绍道：“这是工坊老板的儿子万元宝。”
“原来是小老板。”
万元宝瞬间笑容满面，热情的邀请言蹊进去聊。
三人落座后，万元宝给他们二人倒了茶才问道：“不知小少爷今日来是有何事。”
言蹊也不废话，照旧掏出一卷卫生纸递给万元宝：“不知工坊可能造出这种纸吗？”
万元宝接过去一摸一捻脸色微变：“这纸？”
“这是卫生纸，俗称厕纸。”
言蹊端起茶喝了一口。
“什么？这是厕纸？”
万元宝脸色难看，很是生气这么好的纸被当做厕纸。
这熟悉的脸色让言蹊想到了楼明光，他耐心解释道：“这纸不能书写，是特意做成厕纸的。”
看万元宝怀疑的眼神，言蹊直接让他亲自试试。
万元宝也不客气，当场就磨墨下笔，笔锋刚一碰到纸他就知道言蹊说的都是实话，可他的脸色却更难看了。
“暴殄天物，暴殄天物啊！”
万元宝气的手都在哆嗦。
言蹊倒是很意外他居然这么生气：“怎么能说是暴殄天物呢，又不是造出来扔了不用。”
似是想到了什么万元宝的脸色一下僵住了，片刻后他才长处一口气道：“你说得对。
不知这纸小少爷是如何打算的？”
言蹊道：“两个方法，一我买下你们造纸坊，二我出方子占四层。”
万元宝沉吟片刻后说道：“我选第二个。”
二人又聊了聊具体的细节将合同定下，言蹊让系统帮忙拟定一份合同他照搬，万元宝查看后对言蹊更是另眼相看。
合同签订，言蹊就将方子交给万元宝嘱咐他尽快生产。
万元宝送二人出去的时候承诺会尽快将纸造出，言蹊满意的点点头，顺口叮嘱他记得守好方子才转身上了马车。
三合土需要的东西便宜但分散，跑了几个地方才买全，回到府里的时候已经日薄西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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