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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羡羽：“你认识他们？”
季幼清摇头。
季羡羽：“没记错的话，你高中和这里隔了一条街吧？你怎么会到这里来？”
季幼清和季言蹊一所高中，也是季羡羽之前上的高中，离这里隔了一条街，那所高中的学生非富即贵，很少有人会来这条街。
季幼清支支吾吾：“就……”
季羡羽烦躁地说：“季幼清，我不管你这么多。
但这条街鱼龙混杂，不是你一个女孩该来的地方，以后不许再来这知道吗？”
季幼清点头，眼泪啪嗒砸在手背。
季羡羽降下车窗正要喊周景程过来，季幼清叫住了他：“大哥。”
季羡羽回头，就见小姑娘眨着一双水洗过的清亮的大眼睛，紧张又憧憬地看着他：“大哥，你今天为什么帮我？”
他，不应该很讨厌她吗？
季羡羽气笑了，他有时真搞不懂现在的小孩脑子里整天都在想什么东西。
他说：“你觉得我为什么帮你？你姓季，一言一行都代表着季家。
就算是个私生女，也不是外人能欺负的。
那不是打季家的脸吗？”
季幼清眼底划过一丝失落，她阖下眼睑，“我知道了大哥，我以后会小心的。”
就在季羡羽再次转过身的时候，她鼓起勇气问：“大哥，我以后可以喊你哥哥吗？”
季羡羽奇怪地看了她一眼。
少女脸颊泛红，说：“班里有哥哥的同学都这么叫，我很羡慕。
我问过二哥，二哥不让我这么叫。
大哥，我可以叫你哥哥吗？”
少女一口气说完一大段话之后，紧张得睫毛颤个不停，想低头又克制住，眼含期待地盯着面前英俊非凡的男人。
季羡羽本不想答应的，季幼清是私生女，他总觉得有点膈应。
可少女刚刚哭过，眼睛透亮，眼尾泛红，手指紧张地扣着。
算了，她到底无辜。
季羡羽回头，冷冷丢下一句：“随你。”
身后，少女的眼中瞬间绽放异彩。
周景程上来时扫视两人一眼，打趣说：“呦，你们兄妹俩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聊这么长时间。”
“去你妈的，”
季羡羽给了他一拳，“开车。”
两人一起回到季家时，还引起一众仆人不小的惊讶。
季羡羽上楼时，恰好碰上季言蹊开门，两人四目相对，季羡羽刚要说些什么，季幼清路过时打了声招呼：“哥哥，我先回房间了。”
霎时间，季羡羽感觉仿佛被千万把刀子在身上戳了个洞。
季言蹊的房门砰地一声被人大力关上了。
季羡羽：“……”
狗崽子吃枪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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