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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晨瞪圆了眼睛，头发微微炸开，语气有些迟疑，：“他不会在搞这种东西吧。”
喻言嘴角微勾，眼神一瞬间变得冷漠，“没错，丹尼尔研发出了新型的天使之吻，并流入了市场。”
“啊，他怎么敢？”
苏晨惊呆了，这是个疯子吧，这玩意儿害人不浅呢！
喻言眼神变得悠远，微微侧首看着窗外，暖阳倾泻，点点金芒撒入楼宇间，看着是如此的美好。
可有些人的心里永远有一块阴暗的角落，阳光无法渗透，永远都在腐烂变质。
他轻声说，“有些人被逼到了极致，就会变得疯狂。”
苏晨不懂，但是他看着喻言有些悲伤的表情，他不知怎么的，心里有些抽痛，他张了张嘴也不知道说些啥，于是干脆转移话题。
“不过这东西怎么还能流入市场呢？”
难道买的那些人不知道这东西多毒吗？
喻言身体后仰靠在椅背上，像是在寻求支撑。
虽然他坐在苏晨面前，但是他们好像隔着一个世界，声音平静地缓缓诉说：
“他和萨尔不一样，萨尔使用的普通omega的信息素来制成的天使之吻。
但是丹尼尔——”
“他用的是高等级omega的信息素，效果会比天使之吻好100倍，成瘾性也是随着增加。”
声音轻轻落下，砸在苏晨的心里。
“一旦服用，立即上瘾，除了死亡，无法解脱。”
喻言语气带着悲伤，不知道他想到了什么。
喻言视线凝在苏晨身上，像是一条阴冷的蛇：“所以，你要小心丹尼尔。”
“凭我对他的了解，他此刻应该在国内，甚至他可能就在a市。”
喻言的话，让苏晨莫名有些害怕，他不知道为什么喻言要这么叮嘱他。
高等级omega又不止他一个人，但喻言下一句话让他震惊！
“你知道你是双s级omega吗？”
苏晨瞳孔一缩，小猫快速甩头，口中喃喃道：“双s级？我不是啊，我只是s级。”
喻言嘴角翘了翘，眼神闪过一丝复杂，笃定道：“不，你是双s级。”
语气坚定到让苏晨开始怀疑起了自己。
“你是从哪里知道？”
“这个你不用管，我有我自己的信息渠道。”
苏晨感觉面前的这个omega，身上像雾一样，笼罩着许多的秘密，让人看不清，也让人有些害怕。
苏晨后背起了细细密密的汗。
他想着，要不待会儿去测试一下自己的信息素等级。
少年没有城府，心里想的全都展现在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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