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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药物一个比一个高效，一个比一个有用。
可是残忍的事实摆在面前，无法痊愈。
或许本来就是痴人说梦，胶质母细胞瘤，本来就是恶性肿瘤。
恶性肿瘤怎么可能吃药就会好？
身为肿瘤学专家的陆则谨又怎么会不知道这件事情，可是他就是不敢。
他不敢让他的宋晗依上手术台，这台手术的风险实在是太大了，陆则谨害怕自己再也见不到他的宋晗依。
二人一路沉默着走出了校门，上了回医院的车。
车内狭窄的空间一时间显得更加寂静，终于，宋晗依开口打破了这阵沉默。
“陆则谨，你是一个医生。”
“我先前没有拦着你一心扎在药物研究之上是因为，你们做的事情对于患者、乃至医学界来说，是有意义的。
那些药物的研发，那些试用在了我身上的药，可以拯救很多患者于水深火热之中。”
“你的身份不仅仅是我的恋人，你还是一个医生，你是这个社会的中流砥柱，你是最年轻的肿瘤科专家。”
“你要停在这里不走吗？你要不停的试第五次，第六次吗？”
“那这个临床研究小组的意义在哪里？”
“学长，我们应该去下一个阶段了。”
宋晗依独自说着，却没有将目光看向陆则谨，而是看着车窗外的风景与街道。
她眼瞧着眼前的风景从熟悉变得陌生再变的熟悉，都一直没有开口。
坐在她身边的陆则谨一直没有说话，却紧紧的牵着宋晗依的手。
可现在，陆则谨的手却在轻微的颤抖着。
他也偏头看着窗外，心底却叫嚣着：不要说，不要说下去了。
可是就在下一秒，宋晗依并没有如他的愿。
她缓缓的转过了头，将目光望向了陆则谨，声音十分轻柔。
“我该动手术了，陆则谨。”
宋晗依还是说出了口，眼中的泪水却兜不住。
临床研究小组的意义本来就不在于药物研究，需要志愿者的全程治疗做参考试验。
现在的药物已经研发到了第四种，陆则谨没有理由继续下去。
他依旧没有回答宋晗依的话，只是握着宋晗依的手又紧了紧。
陆则谨不敢看向身边的宋晗依，他早已经泣不成声。
现在第四种研究药物，就是他最后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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