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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长生耐心地问道：“难过有吗？”
“有一点。”
“嫉妒呢？”
“也有。”
“失落，生气？”
“都有。”
裴柠柠点了点头。
顾长生微微一笑，觉得自己可能已经掌握了证据，正待开口给裴师妹的少女情怀来一手终结，下一秒裴柠柠的话却是让他直接傻了眼：
“除了这些，我好像还有一点……高兴？”
裴柠柠手指捏了一点点，表情很是心虚地道。
顾长生：？？？
你想着我和别的小姐姐卿卿我我共赴云雨，心里居然会高兴！
师妹你不对劲！
“真的是高兴？”
“应该说是庆幸……也不对……激动？更不对……”
裴柠柠想了想道：“反正就是……有点开心，但又不是特别开心。”
小貔貅师妹这一番扭曲的心理把顾长生给整不会了，他没想到裴柠柠的问题居然这么大。
原本以为这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师妹思春暗恋师兄，发现师兄被抢走后吃醋的经典案例，没曾想裴柠柠的xp居然这么离谱……这要是任由其发展下去，说不定以后他和小绿茶或是秦无衣在**大do特do，角落里的裴柠柠一边流着泪激动地咬着被角，一边还帮顾长生推腰省力……
裴师妹你推慢点！
谢师妹嗓子都快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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