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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记住了！”
顾大黄毛的心理素质也不是盖的，就算是在秦无衣面前都能面不改色的说瞎话：“从前长生苦于没有名师教导，许多修行问题都稀里糊涂的，如今得长老解惑，弟子心满意足！”
“如此甚好。”
秦无衣端起了茶杯：“你且去吧。”
“弟子告退！”
顾长生恭恭敬敬地抱一抱拳，转身就要离开，旋即脑海里似乎闪过了祁寒酥以及那位神秘网友的异样，犹豫了片刻停下了离去的步伐，开口问道。
“长老，弟子还有一事。”
“何事？”
背德圣女那个高冷马甲的真容、神秘网友秦路对这件事的反应让他心中已经有了疑虑，尤其是网友姐姐的威胁和**，若是她与祁寒酥那个马甲没有关系，为何要一再强调他不许看？
除非那个马甲的本尊和网友姐姐关系密切……甚至于，就是网友姐姐本人？
一想到这里顾长生顿时有些坐不住了，他很想知道这个网友姐姐的真实身份……秦无衣这边便是最好的突破口。
以他现在舔的进度来看，就算这两人真的有什么深仇大恨秦无衣也不至于会迁怒于他。
于是乎顾长生咬了咬牙小心问道：
“之前长老和我说过，祁师姐在濯剑瀑的时候动用了一念千颜，所以我看到的并不是她的真容……我想问一问我看到的那个不是真容的面孔，也是我们太一剑宗的弟子吗？”
“长老……认识她吗？”
秦无衣眼神微微一动，扫了顾长生一眼道：“你问这个做什么？”
“只是涉及到圣女大人，有些好奇罢了。”
顾长生故作轻松道：“我也想多了解她一些，这样也更容易夺得她的芳心。”
“此事与你无关，知道这个对你没什么好处。”
秦无衣收回了视线轻声道：“还有什么事吗？”
“没有了！”
眼见秦无衣的气场明明白白写着少打听三个字，顾长生也很是识相地没有继续追问下去，闭上嘴乖乖地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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