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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红着眼眶流着泪，来到了吴小樊的办公室，哭得梨花带雨。
“吴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我当初不就是被辉煌娱乐忽悠了吗？不就是在欢歌娱乐招聘现场拒绝了签约吗？”
“我不就是因为太热爱音乐，太想成为职业歌手了吗？”
“我得到了惩罚了，辉煌娱乐也放弃我了，要不是吴少，我现在还得去超市收银呢。”
“现在我有机会继续成为歌手，我发歌都不行了吗？”
“我理解他们不相信我唱旗哥的作品，但他们竟然要抵制我，我连成为歌手的资格都没有了吗？我只是糊，我又不是失德艺人！”
“吴少......”
吴小樊叹息一声，起身拍了拍坐在沙发上的柯怡茗的肩膀，然后看了看门口。
“贺贺呢？”
“他在录音棚打磨新歌呢。”
“嗯......”
吴小樊摸着下巴，自上而下看到了柯怡茗的领口。
不知道为什么，这个角度往下看......
吴小樊忽然感觉柯怡茗的某个部位很像柳嫣的。
“贺贺一时半会是不是回不来？”
吴小樊问。
柯怡茗“嗯”
了一声，因为极大的委屈，她抱住了吴小樊的腰。
不知道为什么，吴小樊今天的腰带好像是有点松。
“吴少......”
“别叫得这么客气，都是一家人......嘶......”
柯怡茗似乎的太过于委屈，嘴巴好似难受的哽咽给堵住了，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吴小樊像是一个早一些出道的大哥哥，在安抚着遇到出道新人墙的年轻人。
在五一小长假大家都放假的时候，他们依旧在努力探讨音乐的专业。
在打磨专业这件事情上，作为歌手，他们老深入了。
......
三分钟后。
吴小樊办公室门口的盆栽里，多了一口痰。
“吴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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