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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课，根本没几个学生在听，小琪正刷着某宝，突然叹气:“哎，明年就要毕业了，你想好要做什么了吗？”
越商正在帮人代写小论文，闻言笔停都没停：“找个赚钱的打工吧，我的助学贷款得赶紧还了。
反正不是电商，现在这个行情有钱做电商也不够赔本的，真赔了我得跳楼。”
话音刚落，四周突然变得一片寂静无声。
越商诧异的抬头，只见讲台上的老师，周围的同学全都盯着自己，后背冒出一层冷汗：“怎，怎么了。”
自己怎么也学那个男生结巴，等等学谁？哪个男生？自己什么时候认识结巴的男生了。
小琪开口：“你要好好活着。”
周围的同学一齐开口，不断重复：“你要好好活着。”
“你要好好活着。”
“你要好好活着。”
......
越商突然睁开双眼，还是那片密林，耳边还是水声的流动，自己还在这个世界。
旁边是不知何时升起的火堆，那个少年还没走，靠在树上睡着了。
挣扎着想站起来。
少年却似乎感受到什么，立马睁开双眼，瞬间透露出一股猎食者的警惕，目光扫到越商，眼神瞬间放松下来。
“你醒啦？”
他立马上前扶着她站起来：“你，你怎么哭了。”
说着手指想要去触碰晶莹剔透往下滚落的泪珠。
闻言越商抬手摸了摸脸，是泪水，自己哭了吗？
看着对方已经擦掉了，他立马放心了把手缩回去：“你身上的鬼气还，还没消。
你得去太一学宫找人消，我不会。”
“嗯。”
越商低低嗯了一声。
“你还要往下流走吗？那边是我过来的方向，已经没有令牌了。”
看着对方似乎兴致不高的样子，少年挠了挠头说起另一个话题。
越商看着河流奔流不复返，逐渐蔓延至远方：“不去了......那边没有我要的东西了。”
似是感受到一股莫名的悲伤，少年欲言又止，却不知该说什么。
人类怎么这么难懂啊。
越商收回视线，看着这个救了自己两次的少年：“你叫什么？”
感受到那股悲伤的消失，少年也松了一口气，生怕又来，赶紧开口说：“我叫李夷。”
闻言越商点点头：“我叫越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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