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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飞快地打字。
阮馥：【十一点吧，你有空？】
想了想，她又发一条。
阮馥：【算了，你有空就来。
】
发完，她立马攥起手机，摁灭了屏幕，收好。
下一秒，手机震动。
应该是江观澜。
江观澜：【当然有空。
】
江观澜：【怎么又算了，我当你是答应了？阮儿。
】
接着，手机又震动两下。
阮馥觉得这电梯里有些热。
那位姓鲍的同事：“阮工，你脸怎么这么红，是发烧了吗？还好吧？”
紧接着，手机又震动起来，这一次是持续性的。
没皮没脸的，这个男人，他是守在手机面前等消息吗？她不回，他就开始打视频电话？阮馥让他继续加油，可不是这样的继续加油。
咬咬牙，阮馥碰了下自己发烫的脸颊，吞吞吐吐：“还好，没发烧，主要是这电梯里，估计有点热。”
鲍武义：“电梯里也不是很热，可能有点闷……诶，你手机有人给你发消息，一直在响，你不看看？”
阮馥打呵呵：“我知道。”
瞄了一眼手机，江观澜发来的视频通话。
一边看着电梯门反射出来自己的脸，阮馥一边拼命按住不停震动的手机，阮馥一时之间心跳有点乱，也有点快，她像是做贼似的，皱着眉。
“喂。”
她接起来了，刚出电梯。
江观澜正在开车，只露出一个侧脸和半边牙齿，很明显，男人正笑着，问了句：“在哪？刚刚怎么不回我消息呢？很忙吗？我打扰你了？”
阮馥的语气带了点不耐烦，她瞄了一眼旁边刚走过去同事的侧脸，那同事似乎还有想瞄一眼的意思，阮馥赶紧背过身去，遮住了手机画面，她一边打掩护，一边回复说：“研究所呢，没空。”
江观澜一噎，不知道自己又是哪儿做的不好不对了，“阮儿？”
“那阮工，先走了啊……拜拜。”
“嗯，拜拜。”
阮馥磨磨蹭蹭地走到一边，语气才恢复正常，“刚到研究所，这会出了电梯。”
那边，江观澜眼尖地从手机里瞄到，她那边刚刚过去一个男的，瞬间，他嗓音有点寡淡，还带点儿试探：“哦，刚刚谁跟你说话？我看他好像还一直盯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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